钱明远随后才把相关的事情告诉给了大夫人和钱泠音,余后还叹息了一声。
弄得大夫人和钱泠音都脸色发变了。
特别是钱泠音。
毕竟这个事和钱泠音息息相关。
清虞公主居然在背后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恶寒。
把宴会上的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钱泠音,还在朝臣面前大声辱骂钱泠音。
做事做得可真是绝!
钱泠音听完了钱明远的话后有些发懵,甚至是不知所措。
“她都说证据俱全,泠音你放心,哥还真就不信了,难不成真有那莫名其妙或是莫须有的证据?”
钱明远说话中的语气带着薄怒,拳头也紧紧的攥紧了。
钱泠音眸光落在钱明远的神情上,随后漠然未语,而后才不慌不忙的出声:“哥,你有什么办法吗?”
就在钱明远怒不可遏想找人算账的期间,钱泠音却只想把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证据给收集来。
免得到时候清虞公主给毁了,或者是钻了空子。
钱泠音细思后决定编造出一番切切实实的说辞,据实打败清虞公主。
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或许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勉勉强强有一条活路。
虽然皇上嘴上总是和清虞公主作对,但心里还是在乎清虞公主的,帮亲不帮理是常事,到时候就算是钱泠音怎么说的天花乱坠都无用。
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早点去把证据给弄来。
在钱泠音紧密的安排下,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对她切切实实有用的东西。
但清虞公主那边却是并未停歇,反倒去找了邹匀霁,把该说的话都和邹匀霁给说了一遍。
“匀霁哥哥,那个恶女人果然不是东西,居然把你的娘亲给害成了这个样子。”清虞公主的一起中带着颤音。
邹匀霁闻言却是无动于衷,有一种死一般的平静蔓延着。
清虞公主见状添油加醋道:“那个女人不顾你的母亲,还去帮别的人治病,这可是罔顾人命。”
邹匀霁的眉头越皱越紧,他似乎做不到欺骗自己了。
在这些日发生以来,每次就是有人在他耳边吹耳旁风关于钱泠音的事情。
事事都是再说钱泠音如何如何的不好。
连他的奶娘看着钱泠音的眼神也都带满了厌恶。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娘的命是命,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邹匀霁攥紧了拳头。
这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情,约莫就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却成了这个局面。
一个厌恶着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不喜着那一个人。
邹匀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点站不稳了,神色也浮满了难过。
清虞公主见状明白自己得了机会,于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浓烈了,毫不掩饰话语中对钱泠音的厌恶。
到最后都把严氏的死归在了钱泠音的身上。
邹匀霁却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清虞公主,你别再说了,是是非非我有定论,容不得你胡搅蛮缠。”
清虞公主闻言却是笑了,尽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