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泠音终究还是妇人之见,其实这个冯奕卿没这么简单。
虽然他去那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议论声音。
“你说的是主子吗?他惹错了,就是要去救那个被关着的女人!”
“呵,这样的人,真是不配待在我们这里。”
那一刻,邹匀霁至少是讶异的,紧张也欣喜的。
但很快,邹匀霁就回归了平静
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真这么做了,而且心是想着邹匀霁的。
第二种是,这只是他演的戏码而已,这一切都是假的。
在他找来的证据来看,大概这个第二种更符合。
邹匀霁一下子也懵了,甚至是不知所措和黯然。
这个昔日好友居然成为敌人的戏码,居然也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几天过去,邹匀霁背地里瞒着冯奕卿,在这里搞了大动作,把那些人全部给抓了起来,另外把一些受害者放了。
在那一日,冯奕卿被当做主犯给抓了出力啊,屈膝跪在了邹匀霁的前头。
邹匀霁冷声道:“你的父母都是大端朝的人,可你却做出这样的傻事。”
“你才是傻子,我父亲不是大端朝的人,哈哈哈。”紧接着冯奕卿又说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没想到你居然看出来了,可惜了我布的局,你的女人以后……”
说及此他停顿了下来。
“可惜什么?”邹匀霁一下子有些紧张。
邹匀霁自是知道冯奕卿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钱泠音,一时心生了几分怒意。
他虽然不知道冯奕卿再搞什么鬼,不过总感觉有点不对头。
钱泠音在这一日回家了,全身不舒服。
迫不得已之下,钱泠音只得把大夫给找来了:“你帮我看一下。”
随后钱泠音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手给亮了出来,露出了血痕。
画面何等的骇人。
大夫见状问了好几遍钱泠音,可就算是问出了也搞不清楚,随后只得作罢。
钱泠音只能找别的大夫去了。
但几个大夫下来,均是无果,其中两个大夫还跟见了鬼一样的念念叨叨起来。
钱泠音黯然下来,颇为无奈。
不日后,大夫人入了屋子,看到了黯然无比的钱泠音,心里也是一阵的绞痛。
“泠音,你怎么了?”大夫人问了道。
钱泠音闻言黯然:“没事,就是生了病,而且不时痛起来,难以言喻的疼。”
就是比死还要难受的那种抓心般的痛苦。
钱泠音感觉有时候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那样的日子说不定更舒坦一点。
但却没有死。
钱泠音躺在榻上彻夜难眠,又一个消息让她又惊又担心。
有人来提亲了。
而且不止一个人,争着抢着要娶她。
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名声一落千丈的那种,今天那些人难不成是吃错药了吗?
钱泠音有些疑惑。
门被推开,大夫人的愉悦溢了进来。
“泠音,你快出去看看,都是一些长得颇为俊俏的贵公子,看了保你眼福不浅!”大夫人欣然说着。
钱泠音却摆出了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