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泠音还是感觉全身发烫,很难受。
于是缩进了邹匀霁的怀里,不断的蹭邹匀霁,却把邹匀霁又给蹭出生理问题了。
邹匀霁整个人脸色有些不对路。
他管不着那么多了,直接把钱泠音丢下,然后自己跑人了。
不能动泠音,千万不能动。
就算是要动,也该是留在新婚之夜动,到时候邹匀霁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这个朝代对男子没有那么严格,可一个女子来说名声大如天。
邹匀霁不想毁了钱泠音。
也不想把她的一辈子在脚底践踏,那样钱泠音一定会恨他的。
因此,邹匀霁舍不下手,就算是看着钱泠音闹腾,他身体反应也到了极致,也不敢动钱泠音半分。
就算是自己解决,也比去碰钱泠音为好。
在这个念头的催促下,邹匀霁没有半分动作,眼不见为清耳不听为净。
索性自己把耳朵给堵住了,且眼睛也随着蒙住了,仿佛把一切都置身事外了一般,淡然得纯粹。
一个滚烫的怀抱却是紧紧的束缚住了邹匀霁,还尽力抓着邹匀霁的手,始终不放。
天色黑沉,邹匀霁伸出手摸过钱泠音的脸庞,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他自己沉寂下来的话,说不定能忍下去,但是……
但是钱泠音的举动让他不能冷静。
邹匀霁感觉自己整个人陷进了钱泠音的温柔中,那样的轻柔和缓,像是天地间最美妙的音乐。
“泠音,要吗?”邹匀霁眸光略微有些沉,甚至是深邃。
钱泠音此时根本就没有听邹匀霁的话,却只是紧紧抱着邹匀霁,不断的颤动着,连脸庞都烫得吓人。
邹匀霁以为钱泠音是默认了,余后径自把钱泠音的外衣给褪了,只留了一件中衣。
以前那些卖肉的女子怎么在他的面前耍,他都不屑一顾,可在钱泠音的面前,他却是只能失措了。
钱泠音的一颦一笑比任何的东西更有魅力,其他的女人比不到她的一丝半点。
如果是钱泠音的话,邹匀霁怕是宁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窗外,月亮高高在上,不断的广照着大地,却因屋内的场景而羞得躲远了。
此间口齿交缠,钱泠音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哭,却最能引起那种想法,特别是一直心恋着她的邹匀霁。
最里层的衣物也快剥落了,二人几近赤诚相对。
随后邹匀霁把持不住自己了,直接将钱泠音给裹入了怀中,从每根头发丝摸到了一些不该碰的地方。
钱泠音似乎察觉到这一切,登时就开始无声抗拒。
不知为何,邹匀霁感觉她每个动作都像是对他做法的迎合,但她的眼神里却明显的出现了几分厌恶。
就因此,他不太想动钱泠音了,而后给钱泠音披上了外衣,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睡吧,乖!”
低声的安慰如同催眠曲一般。
邹匀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边,这一部分竟突然在无声的抗议着。
不过邹匀霁并未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