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大夫人心里那是又悲又苦。
不仅钱沥忠走去了死去邹太傅那边,以为其他人看病为名,实地里是给邹太傅的灵位下跪。
钱泠音的名声又毁于一旦,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容忍的事情竟出现到了钱泠音的身上。
弄得钱泠音连出去调查事情都不方便了。
一走到外面只要不带遮掩就会被他人的眼神给弄得心慌,有些人更是直接动起东西砸过来,三言两语说钱泠音不守妇道。
对此钱泠音只想骂人。
我守你特么个妇道,你要死就死一边去。
不过这话她只在心里说了一遍,并没有去外面大肆的宣扬。
要真是朝外说了这一句话,钱泠音这一辈子算是真完了,连菩萨来了都救不了钱泠音。
“你个贱女人还敢明目张胆的出来,是不是军营里的人没有伺候好你?”不堪入目的话语传了出来。
顿时钱泠音一心生了怒意,连脸色都揪紧了起来。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钱泠音忍不住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回怼此人。
不料这人还是个小心眼的,听到这话立即就冲了上来,摆出一副要和钱泠音不死不休的架势。
“你这种女人,给你点面子就开染房。”那个小混混拿起手中的武器就朝着钱泠音打了过去。
一旁有人晃了一眼,那个小混混就倒在地上了。
“谁救我?”钱泠音警觉的说着。
而后一个人影缓缓的出现在了钱泠音的面前,给人几分悲壮的感觉。
“邹匀霁?”钱泠音嘴角一勾露出欣然和喜悦。
“嗯是我。”邹匀霁冷漠的说着,语气里似乎不带一点温度。
钱泠音动了动眉头,有些失落的看着邹匀霁,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她倒是没想到,现在和邹匀霁的关系已经疏离到这个程度,明明一起这么好的朋友,现在却只能晚上见面。
“你能不能放过我爹。”钱泠音上前一步。
邹匀霁冷笑,眸子暗了暗,沉声的来了一句:“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让我放了你爹?”
钱泠音闻言眉头一皱,心瞬间凉了半截。
这事上的确是她爹的不错,让她爹受个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钱泠音希望他们不要太过分。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都可以给!”钱泠音说及此突然放低了声音:“想起上次我和你说的话吗?”
邹匀霁闻言下意识的往后缩了几步,有些解决的看着钱泠音,随后沉下了眉目没有说下去。
“听说你是常胜将军了!”钱泠音叙旧一般的说了起来。
“本来我也不知道这次外面会传的这么厉害,后来我知道了此事后,便在今天早上在皇上的面前给你求了一功。”邹匀霁沉闷的道。
钱泠音闻言眉目沉冷几分。
“这个恩德不用你报,是我自愿的,不过你爹,我不会把他给折磨致死,让他得一点身体和心里上的煎熬是应该的!”
邹匀霁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抛下这句话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