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暖便斗胆稳稳大家,我所说之字可有一字是错的?”
“无错。”周恒说道。
温柔心中爱死了周恒,可如今事关自己生死,他却还如此淡漠,甚至一步步将自己推向了深渊,她心如死灰,甚至忍不住流了泪。
“村长,各位长老。”温常德这时却站了出来,道,“其实千错万错,归根到底都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妻女。”叹了口气,他道,“都怪我平时太过溺爱她们母女,才导致如今一切的发生,都是我的错。”
温常德开口,温暖并没有立刻便回击,而是看着事态的发展。
“我看并不是你的错啊。”村长叹了口气,道,“咱们村子以前民风纯补,也不知这几年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叫人不齿之事!”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字吐出,甚至还弯腰咳嗽个不停,可见是有多恨。
大家见状,纷纷出言劝慰,可他却看向温暖,道,“温暖丫头,我知你心中怀着委屈,可此事事关咱们村子声誉,切不可闹到外面去啊,你若心中有恨,咱们这么多长辈在此为你出气,你看可好。“
温暖看着地上跪坐的两人,到没有立刻说话。
而是说道,“此事先不着急,我比较好奇的是那天夜里陈大嫂为什么断定那位公子便是山上的劫匪,若是此事不弄个水落石出,我怕村里暂时不得安宁。”
村长显然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于是使了个眼神,便有人带着陈大嫂出现。
而此时两道目光更是狠狠的剜着她,那自然是庞氏母女。
温暖却不以为意,对着两人和善一笑,她将两人暂时拖着,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就是要让她们继续跪着。
她们二人此时皆为阶下囚,又能耐她何?
陈大嫂与两人相比倒是好了一些,至少换了一身衣服,此时被带上来,自然也有些紧张。
村长问道,“陈大嫂,你那日笃定温暖家的那位公子便是山上杀人的匪人,你可有证据?”
陈大嫂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后低下头,道,“有,那日我看的真真切切。”
温暖此时插嘴道,“那你可记得他身上有什么特征?”
“我看见过那张脸,就是那位公子,不会有错。”
温暖倒是不急,反问道,“那你既然说真真切切看到过他的脸,他为何会放你一条生路?”
陈大嫂倒是被堵住,问的哑口无言。
最后只得支支吾吾,说道,“因为,因为我当时离得比较远又藏得比较隐蔽,所以才躲过了一劫。”
温暖若有所思的模样,道,“当时他在山上杀人,你在山下看到他。但那后山上山顶的树林又比较稀松,树木长得比较细,很难臧的下一个成年人的身形,也就是说,你定然是躲在半山腰的石头后,对么?”
陈大嫂觉得她说的对,于是便点头,“对,就是藏在半山腰。”
笑了笑,温暖站起身,道,“我们都知道,那山虽说不高,但一个人从山顶到山腰的距离,怎么说都得比从陈大嫂到这祠堂的距离要远吧。陈大嫂又是在山下,逆着光,又是怎么将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挺直了腰杆,她说道,“自然是我视力比较好,看得远。”
温暖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站在那,忍一忍站在门口的是何人可好。”
陈大嫂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但是已下不来台,便只能应下。
拍了拍手,第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穿着一身灰色衣裙,站在门口便不动了,温暖问道,“陈大嫂,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