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董走后人三三两两的走出房间，张予晴松垮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水喝了几口，脑子放空了。
沈空出门前狡猾的笑“张女士，我很欣赏你，有时间我们可以谈谈。”
萧一深冷眼回瞪“沈总别想挖人，她是我的。”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事在人为。”
……
张予晴只听到了只言片语，不在意他们的对话，抬起头眼中有点愧疚“萧一深，如果竞争失败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做什么，这次失利下次努力，能发现问题改正就好，其实你说的很好，不过……”
张予晴的心因为他这一句话又提了起来。
“你把在场没人说的大实话说了出来，好也不好，你明白吧。”
她捏着水瓶沉默点头。
当时没想那么多，也没有那个时间，如果能重来她应该还是会可能说出，脑子偶尔不好使，一短路就会忍不住。
“走了，我送你回去。”
张予晴拿着水瓶跟在他身后，状态已经调整了过来。
冷空气拍打着她的脸，脑子也清醒了。
希望明天的结果会好，同时也做好了失败的心里准备。
夜风微凉，月光皎洁，繁星点点预示着明天会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新的一天开始，张予晴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过意不去。
工作时有些不在状态，问萧一深结果他什么也没有说。
电话响起，她很惊喜。
激动的接完电话，和萧一深说：“方董的航班记错了时间，是下午的飞机。助理说一会儿要来我们公司悄悄。”
“嗯，肯定也会去沈氏，你去通知下面人做准备，别让他们表现的太刻意，平常心。还有准备些低糖的食物，方董喜欢喝龙井。”
张予晴记下，跑出去去办。
在快中午时才等到了人。
“你们方案很好，和沈氏的比起来还差了些，下次有机会一定先找你们公司合作。看好你身边这个敢说实话的秘书，她跑了老头子可就不找你们了。”
萧一深点头恭敬的符合，又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一样“是，这个宝贝得抱紧。”
“嗯，公司规模不小。”
一边转着，一边就到了会客室，糕点也都备好。
方董微微皱眉“让人撤了吧。”
“是。”
方董刚入座看到糕点里混进去的一盘不一样的东西“慢着，这是谁的创意？”
张予晴弱弱的举手。
“给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就是怕您看到不想吃所以弄了点新鲜玩意儿，每个饼干口味都不一样，低糖的，您可以尝一个试试。”
方董拿了一块尝尝，点头“不仅看着好玩，味道还不错。跟我走吧。”
萧一深也在用眼神示意她赶紧闭嘴，别在多说了。
张予晴小幅度的摇头，怕问原因，又不好直接说出来。而且她要同意，怕是两头工作都会没了。
“行了，不多呆了，走了。”
萧一深送走他们后，瞪张予晴，什么也没说，回到楼上尝了一口饼干皱眉，偷着藏了起来。
张予晴回来时桌子已经空了。
“那饼干是你做的？”
她摇头，她没有那个时间。
“哦，怪不得那么难吃。”
我打死你吧，有的吃就不错了，她在心里说，面上除了不高兴还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