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不举吗?!”古忆年嘀咕了一声。
“呵。”钟离幽靠近了古忆年,温热的气息撒在古忆年的颈间,“可是,我现在好像举了。”
古忆年一脸懵逼,低下头看了一眼,钟离幽的垮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帐篷。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古忆年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蹦了起来,两只小爪子捂住了眼睛。
“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没看过?!现在,我是不是该把那笔债讨回来?!”古忆年突然想起钟离幽泡温泉的那一幕,恩,身材是挺好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
“哎哎哎!我告诉你啊!我,我,我,马车上有人!”古忆年“我”了半天终于“我”出了一个稍微合适的理由。
“你不是设下了结界吗?”钟离幽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坏笑。
古忆年现在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让你手贱,让你手贱!设个屁结界啊!
“不过我倒是好奇,马车里的人究竟是谁?让你为他(她)赶了一路车。”
“我劝你少管!”提到颜昔,古忆年瞬间就严肃起来。
毕竟颜昔对她而言,十分重要。
“现在我更加好奇了!”钟离幽绝对不会承认,他现在吃醋了!
“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丢了性命我可不管!”古忆年变得严肃起来。
“那我还偏要看看!”钟离幽放开古忆年,走向马车。
“不行!”古忆年着急地看了眼马车,快速摘下一片树叶,飞向钟离幽的手臂。
钟离幽的手臂被树叶划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你敢伤我!”钟离幽瞪着古忆年。
古忆年看着钟离幽:“这个人,你不能动!”
而此时马车里的颜昔,已经睁开了眼睛,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颜昔好歹也是一个半魔,虽然内力不强,但是这点警惕还是有的。
她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钟离幽问古忆年马车里的人是谁。
她感到疑惑的是,古忆年为何这么在意钟离幽知道马车里的人是她。
古忆年果然比她想的更不简单,就这武功,估计比她还要厉害。
古忆年挡在马车前:“马车里的人,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话落,便驾着马车走了。
钟离幽看着远去的古忆年,眼眸微眯。
殊不知他出来找古忆年的这几天,凌云国的皇宫里发生了一件多大的事。
今日早晨,钟离觞红着眼睛,手持一柄冷剑,只身一人独闯皇宫,拦他者死,一路血流成河。
无人敢靠近这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杀神。
钟离博正坐在寝宫里批阅奏折,看着一身血腥味的钟离觞微微皱眉。
“钟离觞!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本王的王法就是颜儿。”
钟离觞拿着冷剑,一步步向钟离博靠近。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和寒气让钟离博也为之一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钟离觞!
哪怕是他得知他的母亲去世的那一天,他也没有这么恐怖,这般疯狂。
“为了那个女人你不惜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