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越不缺的话,司徒瑾只觉得受宠若惊,连忙跑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训练场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
“跑步的时候均匀呼吸,注意发力。”越不缺在司徒瑾的身边一同跑着,看起来却是比司徒瑾轻松许多。
司徒瑾正要说是,就听到了越不缺的话。
“跑步时候不能说话。”
她只好安静下来,按照越不缺说的慢慢调整自己的状态。
可就算是这样,在跑到第八圈的时候,她还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双腿也变得格外沉重。
“坚持住,只剩下最后两圈了。”越不缺却依旧是刚开始跑步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甚至连气息脚步都是一样的匀称。
司徒瑾美目含泪,控诉的看着越不缺,只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今日跑完了的话,便允许你同朕一同用餐。”越不缺偏过头,不去看司徒瑾,生怕自己改变主意,只不过他还是说出了一个条件。
想起御膳那边的华丽菜色,司徒瑾的眼睛就亮了起来,甚至这一刻,她觉得脚步也不那么沉重了。
十圈的马拉松,就这样在司徒瑾的幻想中结束。
结束之后,司徒瑾躺在了地上,死活都不愿意起来。
“跑完步后,还是应当走两步的。”就算越不缺再再怎么劝,司徒瑾也不愿意动了。
“朕扶你。”越不缺看着司徒瑾的样子,还是不自主的心软。
他只轻轻一拉,司徒瑾就被拉了起来,可是刚想扶着司徒瑾再走几步的时候,司徒瑾的身子一软,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闻着久违的体香,越不缺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只不过司徒瑾也察觉到了自己对帝王的不敬,连忙努力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
“你做的很好。”在又慢慢走了一圈之后,越不缺这才点了点头,松开了搭在司徒瑾身上的手,自己走到了前面,让司徒瑾跟着自己。
司徒瑾也知道两人身份的差距,便乖乖的跟在了他身后。
“来人,传膳。”越不缺只是这样说了一句,没过多久,侍女们就都鱼贯而入,色香俱全的菜肴摆满了整个长桌。
经过剧烈运动后的司徒瑾看到,眼睛都亮了起来。
越不缺看着司徒瑾的动作,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那么久没见了,就算只是看着她吃饭,他就觉得很幸福了。
“可是吃饱了?”越不缺看着司徒瑾一人横扫了大半张桌子,终于停止了夹菜,这才关切的询问道。
“是!”司徒瑾连忙点头,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既是饱了,那便出去走走吧。”越不缺点头,便又站起了身子。
“哎?”司徒瑾愣了一下,怎么又要走?刚刚不是走过了吗?
“你吃了这么多,自然需要散步消化消化的,不然你明日不好训练。”越不缺的视线在司徒瑾未显鼓起的肚子上停留片刻,继续说道。
“啊,好。”司徒瑾连忙点头,毕竟自己吃了这么多东西,还真的有点撑了。
越不缺后退几步,跟司徒瑾并肩而行。
如今太阳早已落下,夜幕重新升起。天空缀着颗颗星星,还有一弯清冷的月。
月光让就算身处夜晚的人也能看清前方的路,再这样美好的氛围内,两人不知不觉就走偏了。
“这是何处?”由于环境太过安静美好,司徒瑾都有些忽视了自己走过的道路。
“营地旁边的树林罢。”越不缺只是扫了一眼,便知道了两人的位置。
“嗯。”司徒瑾低下头,脸颊有些红晕,似乎她现在才意识到了两人的处境。
“怎么这般容易脸红?”越不缺自然是没有放过司徒瑾的,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又调笑了两句。
司徒瑾闻言,脸色更红,索性低着头不抬起来,生怕自己的窘态被越不缺看到。
可这样的行动,却引来了越不缺更爽朗的笑声。
“这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幅性子,”越不缺长臂一伸,将司徒瑾揽在了自己的怀里,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的脸。
“你……你干什么……”被自己心仪的人抱起,司徒瑾也有了片刻的慌乱。
“不对,你变了,现在的你,比以前活泼了些。”越不缺沉思片刻,得出了结论。
“你在说什么……”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以前的自己,可司徒瑾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知道,你失忆了。”越不缺将司徒瑾放到一片草丛里,自己随即覆上了身子。
“可就算你失忆了,你也还是我的皇后,你逃不掉的。”说完,越不缺就吻上了司徒瑾的唇。
司徒瑾本想拒绝,却未料到两人的身子那般契合,就算他只是吻着自己,自己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并且自己还在无意识的迎合着他的触碰。
“我的瑾儿……”越不缺低声呢喃着,他太久太久没有见到她了。
“唔。”司徒瑾看着越不缺,他的眼眸里满是自己。在这个时候,她的眼中,心里,全世界,也只剩下了他。
第二日一早的时候,越不缺睁开眼睛,想要去抱那个躺在自己身侧的女子,却是扑了个空。
他心下一沉,昨夜的欢愉和满足都不是假的,可今早……她却不见了!
越不缺快速的穿起衣服,踏出了帐篷。
可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大树上面晃荡着腿的司徒瑾。
“怎么了?起这么早?”看到司徒瑾的时候,越不缺才算松了一口气。
“睡不着。”司徒瑾摇摇头,从树上跳了下来,跟越不缺并肩而立。
“你……恢复记忆了?”越不缺看着这样的司徒瑾,小心的询问道。
“嗯。”司徒瑾点头,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准备……何时同我一起回到京城?”知道司徒瑾恢复了记忆,越不缺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不缺。”司徒瑾转过身,看向越不缺,眼中的坚定是越不缺所心惊,却又不曾看过的。
“嗯,我在。”越不缺心里越发忐忑,总觉得她会说什么不好的话一样。
“我同你回去,不过最多待两个月。”司徒瑾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