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西,去医院,”我大声的对路泽西说,语气里掩饰不住的焦急和担心。虽然对他的感情不在了,但是至少情谊还在,都受伤了,怎么能不担心。
“怎么了,”路泽西一边开车别一边侧着脸看着钟寻说。
“刚才磕着头醒了,然后又晕过去了,我怕他头上的口子出问题。”我看着前面说,这时我注意到李可恩一直扭着头,侧着身一直看着钟寻,脸上的表情比我还担心。
旁边的高师傅也一直看着钟寻。
“可恩,知不知道这里的医院在哪?”我试着问她,因为她住在这最久,最有可能知道了。
李可恩听我这么一说就点了点头,不在看着钟寻和我了,转过去给路泽西指着路。
路泽西开车还是很快,但是却比刚才稳了许多,没有人责怪他刚才的事,因为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用,还不如赶紧的去医院。
我从包中翻出纸巾来,慢慢的擦掉钟寻头顶伤口以外的血,看着这些血,有头又晕乎乎的了,但是这绝对不是晕血,只是刚才一直晕着的。
一想到晕血,我就想到了刚才钟寻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血才晕的,而且他还把血蹭在了裤子上,会不会是他晕血啊,他以前并没有告诉过我,所以我一点也不知道。
但是我不敢确定,不能因为猜测就不去医院了,万一他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可负不了责。
从这里去医院,还不算远,很快就到了。一到医院路泽西就立马下车来,赶到我这边来打开了车门,我用一只手扶着钟寻,然后下车来,路泽西把他拉了过来,然后背到了医院里去。
医院的护士一看这晕着的钟寻立马就叫了医生,然后把他放到了一个病房里。
医生来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钟寻,医生一边检查一边问“他这个伤口怎么弄的。”
我准备说话,但是李可恩一下子就说出来了,“撞到车里的东西了,”她的话很急。
我把欲开的口闭上了,这人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咋滴。
医生看完了,他把听诊器收了起来,对我们说:“病人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个伤口有点大所以需要处理一下,而且我建议一下让他住院观察观察,看看有没有脑震荡什么的。”
医生出去了,剩下我和李可恩还有路泽西。
“我们商量一下吧,怎么办,”李可先开口的说。
“住吧,不然万一真有脑震荡怎么办,”路泽西在旁边抱着手说。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他们都同意了,我自然不能反对,再说我也没有理由反对啊。
“白溪,你去办住院手续吧,”路泽西对我说。
“我去……好吧”我用手指了指我自己,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他们去也不合适,还是我去吧。
我走出去办住院手续,我看到高师傅坐在医院大厅的凳子上,我说刚才怎么没见到他呢,原来是在这里啊。
怎么说呢,就感觉他和李可恩认识。
我办好了手续回到了回到了房间,护士已经给钟寻打好了点滴,李可恩和路泽西在那坐着,路泽西在和李可恩说这话。
“办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他就行了,”我对他俩说着,毕竟这么多人在医院待着也不行,所以我想让他们回去,带着高师傅回去,总不能让高师傅也在医院里待着吧。
“溪溪,这样不好吧,你一个人怎么行呢,”李可恩不情愿的说。
“没事的,你们在这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回去吧,还需要你们明天给带点衣服过来呢,”我恳切的说着。
李可恩嘟了嘟嘴然后说:“好吧。”
李可恩走路泽西肯定是要送她回去的。
他们慢慢的走出门外,我又想到今天我们都是死里逃生,也没有找医生看过,万一有什么伤一下子还没有发现怎么办,既然都来了医院那不如检查检查再回去吧。
“哎……可恩,路泽西,你们要不去找医生看看吧,检查一下身上有什么问题,也好放心。”
“没事的,溪溪,我不用检查的,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能有什么事啊,”李可恩说着还把手举起来摆了摆。
“我也没事,我身体素质好着呢。”
既然他们不愿意我也不劝不勉强,毕竟他俩看着好好的。
我什么都没说,低头看了看一直昏迷的钟寻,叹了口气,这场大火还让他受了不少罪。
路泽西又突然转过身走过来叫了我一声“白溪。”
我看着他说:“怎么了。”
“你的手机不是坏了吗,要不你把我的手机拿走吧,也好和我们联系啊。”说着便把手机摸出来递给了我。
“谢谢你啊路泽西,不用了,我用钟寻的手机和你们联系就行了,”我微笑着和他说。
路泽西把手机收了回去,话也说完了他们该走了吧。
但是李可恩又转过来叫了我一声“白溪……”
“啊……”我被她这一叫叫得有点懵,没有什么事了啊。
“你……好好照顾钟寻……我们走了,”李可恩说话有点断断续续。
我点了点头说:“快回去吧,我还等着你们明天来换我呢,”听我这么一说他们也就没什么要说的了,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钟寻,觉得这个人似乎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钟寻了,他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难道他从来没变,只是我以前都没有用心观察过他,但是我自认为外公死之前我的精力可都在他身上啊,只是外公死后更多的时间花花在了中手上。
可是还不到两星期不见,一个人怎么就变得怎么快了呢,除了脸还是一样的,其他都不太一样了,有的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了。
我严重怀疑他会不会有个双胞胎兄弟,他们是一起来骗我的,但是哪有怎么巧的事,不都是我自己认为的吗?
我不也变了吗,只是没有那么快而已。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他已经不存在任何一丝好感了,所以变不变都与我没有多大关系了,我们只是表象的情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