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以为你们跑得了?”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前面喝着。
“你,你,严岫岩,是你,你想干什么?”听得出是乔嫣然的声音。“是不是你和那些人一起设局害我和雯婕?”
我听到对话立刻加快脚步。
“你,你们、你们卑鄙无耻。”秦韵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也别怪我,是欧雯婕让我们在这里等你的,你要怪就怪你交友不慎,是她出卖了你。”先前那个尖利的声音阴冷道。
“你胡说,雯婕不是那种人。”乔嫣然一边退后一边颤抖着说道。
“我们要胡说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也别怪咱们,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交了那样一个朋友的。”又有人冷笑着跟进。这一次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那朋友说了,你家很有钱,她说我们只要让你怀了孩子,到时候咱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本来咱们只是一个人,这法子还真不错。”那人接着恶毒地说道。
“你们,你们别,别过来。我,我知道你们,你们要钱,我,我给你们钱,求你们别伤害我。”乔嫣然颤抖地哀求着。我发现乔嫣然的声音渐渐靠近自己。
“你说你给我们钱,你给咱们几个亿呢?你要是给几十块,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先前那个尖利的声音冷笑着。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乔嫣然哭着。
“没关系,到时候咱们找你父母要。对了,我听说你那个外祖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咱们呢也不要当什么了不得人。你说要是拿了你的照片给你外祖的对手,他们会是怎样呢?”那个尖利的声音笑着问道。
“你们这些恶贼,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乔嫣然愤怒地骂着。
“乔嫣然,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决问题?你还是省省吧!我看你还是乖乖跟往走,这样我就不会让人伤害你。也不会为难欧雯婕。”严岫岩冷冷地说着。
“休想。我不会让你们抓着我害了我爸、我小舅的。”乔嫣然大声反驳着。
“恐怕由不得你了。”就听得另一个人冷笑着。我听着,发现这女人像是先前饭店的那个女人余安安的声音。
“嫣然,我们不是要害你爸和你小舅,我们只是要找白震的女儿。可惜那女人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踪影。我记得我没出国前,你和她很好,所以我们才不得已找你。我保证,只要她出现,我们就放了你。”严岫岩立刻说道。
“再不然你告诉我们她的去处也可以。”余安安尖锐的声音又想起。
“你不是她的堂姐吗,你会不知道?何况你和她还是同学,你会不知道她的去处?如果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乔嫣然恼怒道。
“我只是和她小学同学,上了初中高中你们是同学,你只要告诉我她考哪里的大学就行了。咱们也可以不为难你。”余安安冷厉道。
“你不会忘了她妈妈和你妈妈是一个地方的人吧?你不会忘了当年你一再找她麻烦,她逼不得已离开那边的事情吧?至于后来的事情只有她父母知道,我怎么知道?”
“就如严岫岩,当年咱们也一起上了初中,可后来你不是初中毕业,高一读了半年你就出国留学了,你有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吗?那些年你有给我们消息吗?”
严岫岩一时间不说话。
“至于我的户口在北京,我高考时是回北京考的。我们当时各奔东西,哪里知道谁去了哪?”乔嫣然立刻驳斥道。
“你那个外公本事那么大,你让她帮我们查一下不就可以了?”余安安立刻说道。
“好啊,你现在就跟我去见我外公,我让我外公给你查,怎样?”乔嫣然立刻点头答应。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让我跟去,你还不立刻让人抓我?”余安安顿时冷厉道。
“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啊!我没你这么恶毒,我的话你都不信。你们找了人来侵犯我,你们说拍了那些恶毒的照片给我外祖的对手,我怎么信你?”乔嫣然顿时讽刺着。
“既然你没有用,那我们也不管你了。”余安安顿时恼羞成怒。
“你们这些恶贼,我不许你伤害我朋友。”秦韵大声呵斥着。
“你什么东西,滚,老子才看不上你这种货色。滚。”又有人呵斥着。是先前的那个陌生男人声音。
“不能放了这女人。这女人知道我是谁,绝不能放了。”严岫岩冷然喝道。
我听着他们的对白,想着怎么这么假的?严岫岩可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所以嘛,这里面有猫腻。一会就有人冲了出来。
“该死的,你以为你跑得了。给我抓着那女人。”严岫岩呵斥着。又说着:“这个女人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不许做过分的事情,你要是对她做了什么,可别怪我不客气。”
接着一前一后跑出三个人,我本能地往里退着,脚下移动带出了声音。严岫岩的脚步到我藏身的地方时微微一顿,侧头看看,又用力嗅了下鼻子。
我则趁机撑着墙面往上。黑暗中如果不是抬头细看,根本看不到她。后面的人赶过他追了上前。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还是你改变主意了?你想要她?”前面追赶的人跑了几步转头见他停下,立刻冷冷地问着。
“无事,那人对付得了那丫头。我也没改变主意。不过我在想咱们是不是有遗漏的。”严岫岩转头看着那边说道。
“有什么遗漏的?”余安安问着。
“这次的计划本来是那女人撞你,然后和你假装扯皮,引出欧雯婕。让服务员进去暗中对她们的饮食下手,她们去医院路上咱们巧遇,咱们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带走。”
“可为什么会在那饭店门口突然冒出那对搅局的兄妹?再有姓秦的举动也古怪,之前你该看得很清楚,那没脸见人的女人并不想和姓秦的怎样,可姓秦的为什么一再拉着她?”
“咱们在那里,为什么她不让那对兄妹离开,而后向咱们来,和咱们做戏?为什么姓秦的反而一再逼着那女人胡扯,然后把咱们扯进去,这是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那对兄妹是她找来的?可看着也不像,那没脸见人的女人对她可没手下留情,反而一再让她难堪了。”余安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