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道德清帝,因为这件事情对幕梓不满,觉得正好是个机会,所以立刻派人散布谣言,说幕梓是天定之人,她的出现能够让天下得到稳定。
侍女有些疑惑的看着皇后:“启禀皇后娘娘,这件奴婢有些不太明白,天定之人不都应该是男的吗?如果说是要做皇上的话,那也得是个男的,幕梓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最多只不过是在医术上面有一些研究,怎么可能会是天定之人呢?”
说到这儿的时候,偷眼看了一眼皇后,发现皇后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摇头说:“启禀皇后娘娘,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奴婢只不过是说,像这样的消息传播出去,不会有什么人相信的,人们最多当成茶余饭后的一点笑料,如果没有人相信,咱们还散播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呢?”
皇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看着侍女:“你不明白,而且像这样的事情你也用不着明白,只管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做,等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宫女不敢再说,立刻把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
一开始当然不会有人相信,很多人不屑一顾,更多的人听完了之后只不过是一笑了之而已,根本就不会有人把这件事情当真,但是后来随着事情越传越广,而消息也渐渐的变了味儿。
有的人甚至传说,漓蓝国将来会有一个女皇帝出现,而这个女皇帝不是别的人,正是幕梓。
虽然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大夫而已,但是以后说不定哪天李良国就会发生巨变,一旦德清帝驾崩,那个时候就一定会天下大乱,从而也就会在那个时候登上皇位,从此平定天下,让这个和世界重新恢复稳定。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德清帝的耳朵里面,德清帝大怒,怒斥身边的陈公公:“这个消息到底是什么人传出来的?你为什么不把事情早点能告诉我呢?”
陈公公一脸的委屈,尽管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皇上息怒,这件事情奴才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呀,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有过一些流言蜚语,但是这种事情我才相信,也不太会有人相信的,毕竟幕梓只不过是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当得了皇上呢?他连皇后都当不了……”
说完这句话,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现在德清帝还在黄威,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取幕梓的,但是那几个皇子呢,或者更确切的说蓝云裴呢?
除非皇上死了以后,蓝云裴才能够当皇上,这在目前的德清帝耳朵里听来是十分的刺耳的。
虽然德清帝也在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但是却无法容忍别的人口中提出来。
正在陈公公吓得魂不附体,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拉到菜市口砍头的时候。
德清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算了,刚才那句话朕就当没有听见吧,但是到底是什么人散布的谣言,一定要查清楚,像这种谣言如果不制止的话,以后会搞出大乱子来的!”
陈公公急忙磕头:“谢万岁爷不杀之恩,奴才这就去办。”
说完站起来急匆匆的出去了,可是谣言已经成了势,根本无法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人传出来的这个消息。
陈公公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要是不把这件事情办妥的话,德清帝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虽然这件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至少也有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更何况他现在心中非常的明白,德清帝为这件事情龙颜大怒,只要有一点儿办得不漂亮,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陈公公也没有办法,只好抓了一些典型的,热衷散布这些谣言的人,其中当然会有一些冤案,可是这个时候,陈公公为了自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将很多人斩首示众之后,这件事情渐渐的有些平息了,但是也只不过是表面上而已,暗地里仍仍然在不断的散布这些谣言,而且越传越真。
幕昱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担心幕梓出事,急忙来找幕澈,一进门就慌慌张张的说:“大哥,大事不好了,有人在街面上传播幕梓可能会当皇帝的谣言,这件事情你听说了吗?”
幕澈摇头苦笑:“都已经好多人被杀了,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我这几天一直都为这件事情搞的茶饭不思,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谣言又不是咱们自己找人散播出去的,虽然知道传播这个谣言的人绝对居心不良,可是咱们却找不到是谁。”
幕昱听不下去了,不耐烦的质问:“你还说你茶饭不思,我看你这日子过得简直逍遥的很呢,既然想不到办法来,咱们还是快点去找找幕梓吧,看看她对这件事情到底怎么看赶紧拿个主意,要不然等到德清帝以此为由,想要对付幕梓,那个时候可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幕澈听完了以后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急忙和幕昱一起来搞幕梓,说明了来意之后,幕梓却笑了。
幕澈和幕昱面面相觑,不知道幕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能够笑得出来,因为他们哥俩的心灵现在都已经急死了。
看到幕澈和幕昱不解的样子,幕梓笑得更开心:“两位哥哥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绝对不能出面,只要咱们一定认真,肯定就会让德清帝落为口实,从而抓住了咱们的把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幕昱更加不接,愣愣的看着幕梓:“这话怎么我越听越不明白了?事情都已经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咱们难道还不应该站出来澄清了,老百姓们到底把这件事情当不当真,那个我不在乎,但是如果德清帝把这件事情当真了……”
幕澈却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什么时候才能动动脑子呢?如果现在我们站出来澄清,那不就是此地无银了吗?这种事情只能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了,相信德清帝会有一个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