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说的比较隐晦,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特别是皇上,对于这件事情本来心里面就有点儿疙瘩。现在被说穿了,更加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他拍着桌子,对刘道士吼道“大胆道士,装神弄鬼,给我拉出去,砍了!”
说着,就要抽出他的令牌。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燕旬墨连忙上前去,按住了皇上的手,笑道“父皇且慢,这道士说话是比较刻薄,可是也不能贸贸然就把他杀了呀。”
皇上愤愤不平地看着这个刘道士。
燕旬墨连忙笑道“父皇您看,他没有给你什么药物,也没有要你金钱,更加没有问你要高官厚禄,只不过随便说说,您就这么生气,莫非他说的,都是真的?”
皇上更加生气,气急败坏地看着燕旬墨说“你说什么?男女人伦这样的大事,岂是你们这些小孩子随口乱说的?”
燕旬墨心里面暗自高兴,皇上虽然本来就是喜怒无常,但是事不关己,还是高高挂起的。
现在突然因为一句玩笑一样的话,大动肝火,不用说一定是不打自招,说到了他的痛处。
不过,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戳穿的,于是就淡淡地对皇上说“父皇,这个事情,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你说呢?”
皇上看着燕旬墨一脸无辜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也好,也好,说的也是有道理。”
然后燕旬墨告别了皇上,小心翼翼地走到刘道士面前,一脸尴尬地说“好你个刘道士你这么说也太大胆了,难道你的小命儿就这么不要了?”
刘道士伸出舌头,笑道“殿下受惊了,奴才不过随便这么一说,没有想到皇上就大动肝火了。”
燕旬墨耸耸肩,看着刘道士“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婉转一点,说的这么直接,大家脸上多不好过呀。”
刘道士撇撇嘴,对燕旬墨说“我也就是一个江湖庸医,心直口快的,哪里知道这么多的忌讳呀。”
燕旬墨看自己也说不过这个道士,只能善罢甘休了。
燕旬墨得意洋洋地回到园中,只见许云沁正在门口着急地张望。
于是,他飞奔过去,跑到许云沁面前说“我回来了。”
许朗逸充满期待地看着燕旬墨“哦?这么快就回来了?皇上说了什么没有?”
燕旬墨一脸尴尬地看着许云沁“快别说了,刚才他竟然说父皇夜生活不检点,弄得差点儿掉了脑袋。”
刘道士看看燕旬墨心有余悸的样子,连忙解释道“什么掉脑袋这么严重,我这个不过是激将法,要不这么说,皇上天天跟那个清妃厮混在一起,到时候身体真的垮了,就没有办法了。”
来的时候,燕旬墨感觉这个道士就是一个老好人,自己说什么都答应。
可是,没有想到认识几天之后,现在人家熟悉了,也就什么话都敢乱说了。
但是,细细想想,好像说的也没有错,就只好作罢了。
许云沁看着刘道士,感激地点点头,说“真是神医呀,不仅仅能够看出病症,更加重要的是,还能够有这个胆子说出来,实在佩服,佩服!”
刘道士点点头,自豪地看着许云沁“你说,医者父母心,就算是孩子怪罪自己,哪怕是打自己,该保护的地方,还是要保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