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云沁突然问道“案发那天是初一,没有月亮,不知道丞相是怎么看到这个小男孩在家里,而且还是晚上的?”
这一下,弄得柳丞相就彻底尴尬了。他结结巴巴地指着许云沁说“你,你这是妨碍公务!”
许云沁摇摇头,笑道“莫不是丞相家里面每一棵树都有一盏灯,这和丞相自我标榜的节俭又有出入了呀。”
柳丞相尴尬地摇摇头,对皇上说“臣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别的也不好怎么解释。”
皇上冷漠地看了柳丞相一眼,笑道“就这么算了吧,否则到时候还有别的东西查出来呢。”
燕世诚很不满意地看着许云沁,说“好样的,我们以后走着瞧!”
许云沁当做没事儿一样,看着燕世诚“你想看什么,我陪你看到底!”
说着,就跟着燕旬墨从后院走了出去了。
燕旬墨看着许云沁,笑道“让你受惊了。”
许云沁有些纳闷地看着燕旬墨“你也真是厉害,还敢这样去劫狱,要是不小心走火了,岂不是你受伤了?”
燕旬墨指着刚才对话的养心殿,要是没有出事情,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简直就要吓死个人。
他说“要不是我这样大闹朝廷,恐怕他们下面都要用你来顶包了。”
许云沁之前以为燕旬墨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是因为害怕朝廷里面的各种势力。
可是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害怕什么东西,而是他在准备更加周密的计划,这可是名副其实的,放长线钓大鱼呀。
可惜自己作为一个收获的人,没能理解这其中的奥秘,反而还要抱怨燕旬墨对自己的冷酷无情,自己想起来都是太惭愧了。
燕旬墨轻轻拉着许云沁的手,说“他们要害你,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能够做的,也只是如此这般。如果能够护你周全,那将是我最高兴的事情。”
许云沁轻轻敲敲燕旬墨的鼻子“就你会说,说的比唱得还要好听。”
燕旬墨看着许云沁,捏着她两只手,笑道“你要是能够感觉到我的内心,你就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唱什么都是废话,只有我对你的爱,永永远远都不会改变的。”
许云沁仿佛透过指尖的跳动就能感觉到他心里面那种巨大的能量,可是她不会说出来的,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着燕旬墨“哼,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一审判,凶手是谁已经不再重要的了。现在朝野上下议论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柳丞相怎么会有千年的老白干。
如果说那天说的是真的,那么现在的老白干在谁那里,然后谁有这个服气能够消受得起。
但是如果说的不是真的,那么老白干不是皇家传家之宝吗?什么时候到了柳丞相手里?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这些也只能自己觉得纳闷了。
好多次尚书府的人上书要彻查老白干的事情,都被皇上给拦了下来,于是这个事情就成了无头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