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晓月一副傻了的模样,褚逸箫冷笑着说:“看来需要本王给你一些提示了。”然后话音一转,阴沉的说道:“听说,王妃手中的画是你拿给他的?”
晓月感觉褚逸箫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面的阎罗王发出来的,身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然后一边磕头一边颤抖着说:“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听到晓月的话,褚逸箫眼里全是嗜血的冷意,阴沉的说道:“看来本王没有冤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给王妃这些不堪的东西,你说本王要怎么惩罚你呢?”
晓月听到褚逸箫这样说,瞬间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然后头磕的更加重了,哭着说:“王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褚逸箫看到他这个样子立刻觉得很心烦,然后冷冷的看着她说道:“要是被本王知道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晓月听到这个话就知道褚逸箫是放过了自己,然后立刻使命的磕头:“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褚逸箫冷笑着说:“本王只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饶你一命,要是还要下次,呵呵!”褚逸箫话没有说完,晓月立刻就懂了,立刻说道:“奴婢保证灭有下次。”
褚逸箫看着晓月磕头的样子,觉得很是心烦,然后说道:“死罪可饶,但是活罪难免。”
晓月听到这个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然后就听到褚逸箫对着门外喊道:“管家,带她下去,打十个板子,给他张张记性。”
管家进来了,然后拉着晓月就下去了,晓月也没有挣扎,因为他知道,这已经是褚逸箫放过她了。
第二天一早,苏映月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杏榕站在自己床边,红着眼睛看着自己,他裂开坐了起来,笑着对杏榕说道:“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哭了?”
杏榕看到苏映月醒了,立刻哭丧着一张脸说道:“王妃,您受苦了。”
苏映月摇摇头,然后说道:“没事,不就是不让我出去吗?那我就不出去了,没事的。”
杏榕听到苏映月这样说心里更不好受了,立刻迟疑的问道:“王妃,您到底怎么惹怒王爷了?”
听到杏榕提起褚逸箫,苏映月冷笑了医生:“他就是个疯子,我怎么知道怎么惹怒他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省的他到时候再找你的麻烦。”
杏榕听到这个话瞬间就想到了晓月,但是王爷嘱咐过不准对王妃提起晓月的事情,所以杏榕也不敢说,然后他对着苏映月说道:“好的王妃,我知道了,你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苏映月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饿了,虽然被关起来了,但是自己可不认为自己用绝食来威胁褚逸箫,他就会让自己出去,所以苏映月不会傻傻的用绝食来威胁褚逸箫,然后苏映月立刻对着杏榕点点头:“你先去打点水过来。我先洗漱。”
杏榕点点头,然后就出去了。
苏映月看到杏榕出去之后,就立刻起床了,然后开始穿衣服,穿完衣服之后,照着镜子,就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嘴唇都破了,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褚逸箫,简直就是一个疯子,那么死命的啃着自己,对,只能叫做啃,根本不能用吻来形容,那就是毫无理智的啃,苏映月想到当时要不是自己威胁他,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估计自己的晚节就不保了。苏映月恨恨的想到。
杏榕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映月一个人对着镜子生气的嘟囔,他立刻走了上去:“王妃,你怎么了?”
听到了杏榕的声音,苏映月立刻反应了过来,然后笑着对杏榕说道:“没什么,水打来了是吧,=,你放这里吧,然后去帮我准备早饭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杏榕听到苏映月的话,立刻迟疑的看着她:“王妃,还是让奴婢来伺候您把!”
“不用了,你赶紧去帮我拿吃的吧,我饿了!”苏映月立刻站起来推着杏榕往外面走。
杏榕只得出去了,苏映月跟着一起走了过去,就看到门口有两个侍卫在守着门,一看就知道是在看管自己,不让自己出去的,苏映月心里对褚逸箫的气有上升了一些,想着褚逸箫,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尝尝被关着的滋味。然后苏映月就恨恨的回到了里屋,洗漱打扮自己。
等到杏榕回来之后,苏映月立刻吃了一顿早饭,然后发现今天的早饭没有之前的好了,苏映月奇怪的问着杏榕:“为什么今天的饭菜没有以前的丰盛了。”苏映月看着买面前的一碗粥,一个馒头,一碟小菜,奇怪的问道,这不好就不好,这简直只能用差要形容,这差距也太大了把。
杏榕为难的看着苏映月,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王爷吩咐的,说既然王妃不领他的情,那么王妃就不用吃那么好的食物了。”
听到这个话,苏映月顿时无语了,他没有想到褚逸箫这么小气,自己昨天不就是说了他,根本不是对自己好吗?今天他就这样做,简直是太过分了,这么小心眼的男人,爱谁要,谁要,反正我是要不起。
然后苏映月恨恨的吃着眼前的食物,问杏榕道:“那是不是以后我的午饭和晚饭也会变得特别朴素。”
杏榕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然后说道:“王爷说了,知道王妃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才可以恢复到以前的待遇。”
听到这话,苏映月瞬间觉得褚逸箫就是一个变态,还让我认错,做梦,我哪里做错了本来就是协议婚姻,凭什么我不能找背的男的,况且我只是有了这个念头,还没有付诸行动呢,就这样了,简直是有病,而且还是病的不轻的那种,苏映月狠狠的啃着手中的馒头,把手中的馒头当做是褚逸箫,死命的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