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杏榕也知道他们两个人现在正在享受这份惬意的时光,所以现在也并不愿意跑过来打扰他们,只不过若非情况紧急,他也绝对不会出此下策,今天自己只不过是外面收拾东西,却听到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是街上出了大事。杏榕也只是觉得最近一直都相安无事,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而且和王府并没有多大的关联,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只不过今天下午再自己出门的同时,却瞧见街上所有的人对于这件事情都在议论纷纷。一开始的时候杏榕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只不过任何人都有好奇心,被好奇心驱使的杏榕也凑近了,想要听一听他们每一个人口中究竟在说些什么,毕竟这京城当中任何风浪都是能够掀起巨大的风波的,更何况无风不起浪,只要有一丁点小消息便会被他们无限得给放大,更何况这些谣言和风言风语也向来都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被这种好奇心驱使着杏榕也走进了上前,仔细去瞧一瞧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
这不看还好,只不过走上前去却听到这件事情碰巧和王府有关。公何况还是关于自家主子。这街上的平民百姓向来都是寻常老百姓家闲来无事出门上街买菜,或者是看戏听曲喝茶闲谈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但似乎又过得并不是十分忙碌,毕竟现如今这江山朝廷十分稳定,并没有外敌入侵,所以每一户平民百姓家的日子过得还算是十分惬意又富足的。如此以来也愿给了他们充分的理由,可以在闲来无事的时候,对于经常当中所发生的这些事情,随意说些风言风语,也只不过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一个人或许并不会放在心上,只不过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自然也会有人信,不管这些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只要这些谣言一旦传起来之后,必然就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杏榕走过去之后却听见三两个妇女坐在一起正在窃窃私语,所以说是窃窃私语,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并不是特别小,或许是在这市井之中人来人往,十分喧哗又热闹的地方,不自觉地也便扩大了自己的声音。
只见走过去之后却听一个妇女开口说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听说王府的王妃,这么长时间一直不怎么出门,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其实他是有什么秘密的,我听说他在秘密地研制一些什么东西。只不过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说他每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屋子里随意的鼓捣些什么东西呢。”
“是吗是吗,原本我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些都只是谣言,也并不敢怎么相信,毕竟这堂堂王妃要什么有什么哪还至于一个人偷偷的在屋子里弄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只不过最近听到人们都在这么说。”
此言一出无论是否是真是假,自然有许多人在同声应和,更何况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原本就是十分稀奇的,所以每一个人也都在吃饱喝足之后随意谈论这些事情,毕竟这原本就和自己的利益并无关系,所以他们对于别人的事情只不过是高谈阔论,自然也就并不在乎在这个过程当中对于自己所说出来的这句话究竟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也根本不在乎这些话究竟会给当事人带来怎样的损害和影响。
“这是自然,我最近也听说了,听说王妃每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东西,还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不会光明正大的呢?非得要采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更何况这么长时间一直都不见他有什么动静,我猜测这毕竟是有什么隐情在里面。”
“这是自然,他原本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本就是跋山涉水远嫁到这里来的,虽然说是糖糖公主,只不过身上这些刁蛮任性,娇生惯养的脾气也实在是将他惯坏了。原本她就没有什么能耐和本事,现在加到这里却还不安分守己,每天不知道在屋子里弄些什么东西,这件事情我想要是传了出去的话,肯定会对她造成不小的影响。”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事情上,感到一不小心惹祸上身,毕竟就算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有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他如此尊贵又岂是我们能够随意谈论的,而且如果真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的话,也自然不必我们多说,自然有一天会东窗事发,到时候这件事情闹大看来他也就多不住了,就算网页想要保住他或许也别无他法,而且这件事情本就不是我们能够随意插足的,我们也只不过是吃饱喝足之后随意谈论一些罢了,至于这其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隐情,自然没有办法如此轻易地知晓。”
对于杏榕来说,一开始的时候他只不过是觉得十分好奇,而且今天听到下一站如此说,街上有一些风言风语,一开始的时候并未在已知,不过现如今才发现这些话都是和自家主子有关的,而且每一句话里都没有按着什么好心,对于这些没有事情随意谈论别人是非的富人,杏榕自然是十分看不顺眼,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却并不能够将自己内心当中的这些负面情绪给表达出来,也并不能够将心中的这些怒气全部不都发泄出来,否则的话,在建筑进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只要一有任何动作一定就会被别人无限的放大,更何况自己长来着接上他们也多半都是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经常出入王府若是一不小心走路的风声,或许也会给自己带来非常大的麻烦。
所以听到他们所说的这些话,杏榕也并未多说什么,只不过是极力隐忍下去,心中的这些怒火也并未再多听多说,转身便离开,他知道从这些富人嘴里或许并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而且他们的见识和眼光又是如此浅显和片面,所以必定不能够与他们过多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