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白清的看法。所幸现在王府的管家带着新建出去传递消息已经在半路上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与其如此倒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放手一搏,不管这件事情最后究竟会落到什么样的结果,毕竟在现在这个时候两个人也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虽然有的时候结果很重要,但是这个过程也无可厚非。
否则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褚逸萧一个人在田楼之中受这么多苦,遭说了这么多的委屈和屈辱。更何况现如今随着事情的发展和计划的展开,参与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来越多。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场持久的无可挽回,不能回头的斗争。
“所以算日子管家离开竞争也已经有三天的时间。按照原本的时间推算,现在他差不多应该已经到达约定的时间和地点。”苏映月在心里默默数着日子。眼看时间又过去了三天,虽然心里希望距离褚逸萧从天牢里出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但是内心的惶恐不安也越来越无限的放大。
或许在一件事情当中,最难的根本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或者是在这个过程之中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而是一开始的时候面临的将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难以想像的结局。这种无法猜测后果的感觉,实在让人心里非常难受。
白清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沉默的点了点头,现在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言语和动作,只是心里默默的在祈祷这件事情不要出任何乱子,也不要露出任何马脚和线索。否则的话,虽然一开始他们将这个计划想的非常完美,但是却并没有想到,如果出现了任何不可控制的因素,究竟该如何去弥补。
突然,白清抬起头来,问道:“消息已经快要传递到那边了,那边派来接应消息的人不知到有没有安排好。”
苏映月点点头,沉吟片刻,只是说道:“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当日你去王府请求帮助的时候,第二天管家便离开了京城,前往传递消息的路程。在前一天的时候我便大概已经猜测到了,所以也早早的让杏榕把消息传递出去。告诉他们需要接应的人和东西。那边都是我早就已经安排好的可信可靠的人,应该不会在他们身上出现任何问题和麻烦,也绝对不会出现被别人收买的情况。”
听到苏映月这么说,白清突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此说来,自然是好的,现如今这第一环节我们已经不能够再插手干预,只希望在千里迢迢之外,这件事情不会出现任何不可控制的麻烦。我相信你安排的人一定是可信可靠的。管家也是一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人,必定不会在这个过程之中出现什么乱子。”
两人谈话间天也渐渐黑了。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辰,或许在谈话的过程之中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
这事既然已经纠缠了这么久,这件事情最后结果究竟会如何?或许每个人的心中早有论断之恋爱,经过自己努力之后以后就将会落得个什么样的结果。
热闹繁华的邻国国土境地之中,管家为了融入这里的风土人情,早早就已经换好了这里的衣服。也为了不让这里的人察觉出任何异样和破绽,所以他尽量一举一动都装作与这里的人一模一样。为了避免自己的行动,过程之中可能会带来任何漏洞和不必要的麻烦。
经过了三天两夜的长途奔波,终于赶到了这里。只是原本手上将要传递的消息一直被紧紧的藏在怀中贴身的地方,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也不肯离开半步,生怕这样重要的东西会被别人抢去。毕竟现在已经到了十分紧要的关头,任何形式作风一举一动都要十分小心谨慎。否则的话,连他都能够想象得到,这次行动过程凶险万分。
只是按照原本约定好的,只需要将消息原原本本顺顺利利的送到这里,之后接下来的一切便自会有人去接应。管家到了这里先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落脚休闲之后接下来的一切虽然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完成,但是只要静静的耐心在这里等着,总会有人来寻自己。
只是一切形式作风都非常低调,管家不想让任何人察觉到自己一个外来人员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所以就连平时吃饭睡觉也都是刻意的,与其他人保持着相同的态度。
这一天晚上,管家正在房里收拾休息片刻,却听到突然有人敲门。本着十分谨慎的原则,他先开口问道:“是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不是非常要紧的事情,还是明天再来吧。”
因为要排除是不是客栈的电价或者小二的可能。所以才会这样发问。只是管家心里或许也有了一些思索,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多半就是早就已经约定好的要接手消息的人,否则的话,这么晚了,无论是谁来找司机,他都会十分谨慎小心的委婉拒绝。
只听门外那人思虑良久,然后开口说道:“敢问客人是否千里迢迢从别处而来。”
“敢问阁下,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必定要在今天晚上当面商议。”
“是,”只听门外那人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别人再没有了任何动作,随后声音又响起:“我表示这次来接收消息的人不知可否开门面议。”
管家这才放下警惕,轻手轻脚的开门将那人放进来。虽然对于对方两个人都是素未谋面,但是按照原本早就已经商量好的举动和言语,三言两语便能够试探的出对方是不是假冒。
来人是一个堂堂七尺,要貌端庄行为谨慎小心的人,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只是若非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之下,管家也必定要小心翼翼。虽然两个人对于对方都没有十足的信任和安全感,但是毕竟在这种危机时刻出了对方或许也并没有其他可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