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正在寝宫以泪洗面,岂琛自小与她亲近,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怎么受得了啊。
宫女们谁也不敢劝谏,怕触了霉头。
这时,皇后和皇上来了:“参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
“免礼,这个时候,说什么万福金安。”太后说完,又擦了擦眼泪。
皇后的眼睛也是红的,此刻劝到:“母后,岂琛只是昏迷,您不要太伤心,若是伤心难过,儿媳与皇上也会担忧母后。”
“难得你们一片孝心。”皇太后道,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好好的,岂琛这孩子怎么中毒了,是不是他从外头买的姨娘做的?”
“那姨娘现在失踪了,估计是她干的,眼下正在全城搜捕,整个京城都在找她。估计不出几日,定能找回那罪人。”
太后说:“岂琛今年是怎么了,连接找他府上姨娘,现在京城百姓该怎么看他,他幸好昏迷了听不到这些话。”
“母后仁厚,这般关心岂琛,等岂琛醒了,会感念母后恩德。”
“别说这么多了,岂琛什么时候能醒啊。”
这时,太医们觐见。
“快,快请!”太后说,着急的很不能让太医飞入大殿。
太医们过来后,跪下道:“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岂琛病怎么样了?”太后一边问一边做了平身的手势。
太医们面面相觑:“我们暂时无进展,但想到一位神医。”
“神医?什么神医?哪位神医?”皇上连连问。
太医们道:“鬼谷子传人,落谷居士。”
落谷居士?皇后娘娘想了想,自己好像听说过这个人。
“落谷居士,鬼谷子传人?好,马上派人请他治病!”太后发话。
“只是,”太医院院判说,“只是这落谷居士,只知道他在京城,具体住哪,我们不得知。不过微臣们尽力寻找。”
“废物,同为行医之人,你们竟然不知道人家住哪!”
几个太医跪下:“太后恕罪,微臣无能。”
“朕派人与你们一同寻找,两日之内,必须找到!”
“是!”
几个太医说完赶快退下,再留在太后这里,估计太后和皇上会提出更难的要求。
出了太后寝宫,大家互相商量怎么办。
“我记得,有谁跟我提过落谷居士大概居住方位,他们那样的人,应该不能搬家吧。要不咱们找找看看。”
其他几个太医听这太医这么说,立刻回答:“找呀,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强。”
一行人赶快按那御医说的大致方位去了。
太后派了御林军跟随,大家一通好找。
“王太医,是这里吗?”太医院院判找了一通没找到人,问说大致方位的王太医。
“院判大人,很久前听人说的,但我肯定在这,要不咱们在找找。”
正说着,恰巧落谷居士出门搬花,大家看到后不禁觉得惊喜,这不就是落谷居士呢?
虽然没见过,但谁会素日穿的道士一般,还不是真道士?
穿着宽松,仙风道骨,加上这个位置,大概就是落谷居士了。
太医院院判疾步走过去,离着五步远就行礼:“敢问是落谷居士?”
“是我。”
落谷居士看是一群太医,没隐瞒。
“我们是太医院太医,想请落谷居士到一处将军府治病救人,事成之后,皇上与太后定有重谢。”
“将军府?叫什么?”
“岂琛将军,他晕倒了。”
岂琛?
落谷居士接着拒绝:“不去!”
额……众人相看难道落谷居士和岂琛有仇么?
不应该啊,一个战场上的将军,一个清修的居士,怎么会有仇呢。
这落谷居士已经要关上房门。
太医院院判走过去道:“居士,您是不是觉得我们没诚意,这次不知道能否找到居士,所以没带银两来。但我们绝对是太医院的人,烦请您移步一趟。”
“好。那你们就告诉岂琛将军,我绝对不去。”
太医院院判黑脸:“居士,听闻您有慈悲之心,再次请您移步,实在我们是,是……”
“岂琛的病,坚决不看。”落谷居士关上门。
太医们只好汇报皇上此事。
“什么?这个落谷居士这么狂傲?竟然拒绝了。”
皇上勃然大怒,皇上派去的人都敢拒绝,这个人,究竟何本事。
“皇上息怒,一般这样的清修之人,比较狂傲不羁,咱们下次派几个学者大学士请他,应该可以。”皇后劝道。
皇上冷笑:“这种人,自命不凡,丝毫不把皇权放在眼里,派再多人请又有何用,不如直接杀了!”
“皇上息怒。”众人跪下。
皇后柔声劝:“皇上,您杀了他,岂琛将军的病也不能好,不如缓和一下,比如说,他为何不给岂琛将军治病,是不是其中有误会呢。”
“误会?这二人应该没交集,怎么能有误会?”皇上坐下说。
原来动怒的要杀人的皇上,现在性情已好了些许。
皇后道:“太医院院判,明日你继续找他,带上古董字画,带上珍贵药材,这样的人不喜金银珠宝,这样的东西还能可以。”
“是。”太医说。
“明日你且去看看,如果此人在冥顽不化,朕必除之。”皇上道。
皇后补充一句:“最主要问问他,为何不给岂琛医治。”
“是。”太医院院判听了退下。
第二日,太医院院判带着王太医又来找落谷居士,落谷居士打开门问:“院判大人,你为何又来了。“”
院判道:“皇上让我问您一件事,为何不给岂琛将军医治,你们素日应该不能打着交道,所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误会,为何不给他医治,”落谷居士微微停顿:“这是我私事。”
太医院院判一脸黑线,这是私事吗?都惊动皇上了。
还好,太医院院判性格比较自来熟,对落谷居士说,“不如您到我们太医院看看,皇上说了,只要治疗好将军病,什么珍贵药材对您随便挑选。”
“哎。”落谷居士摇头。“院判大人,咱们是同行,我不必要为难你,只是医治岂琛,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