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给我滚!”
只听岂琛一声怒喝,随后屋子里面又伴随着瓷器摔碎的声音,屋子外面的婢女们一个个都在好奇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又不敢前去偷看,怕惊了主子,只得一个个在心里面默默猜着。
“一个女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岂琛开始变得更加地暴怒。
“再去给我找,掘地三尺都要把她给我找出来!”岂琛对着屋子里面站着的人们喊道
“再找不出来就提头来见我。”岂琛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了起来。
“属下明白。”下面的人回答道,那些身材高大的男子面上开始变得惶恐起来,他们知道岂琛这句话绝对不是玩笑,如果再找不到凌茯,他们不知道岂琛是否会失控,而如果真正暴怒的岂琛如果想杀了谁,没人可以拦得住。
“都走吧。去找她,我累了,退下吧。”岂琛又觉得身体不大舒服,揉了一下额头,俊美的脸庞上开始露出一丝疲惫。
多日对凌茯的寻找,已经让他心力交瘁,而近日的身体也愈发地不适,岂琛只觉得心烦气躁。
“你,去叫索兰来。”岂琛随手指了一下身旁的林木,示意他叫洛索兰来。
“是。”旁边的林木怕惹到岂琛,急急忙忙往洛索兰的院子敢去,同时也在暗暗庆幸,还好被吩咐出来做事了,不然肯定会被岂琛的无名火烧到,到时候说不定下个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洛小姐,爷叫您去见他。”林木很快到了洛索兰的院子,对洛索兰行了个礼,同时传达了他家那极其不好惹现在正在狂躁的主子的话。
“知道了,下去吧。”洛索兰正在坐在庭院中间刺绣,头也没抬地回了。
“是。”林木正要离开,便被洛索兰喊住。
“将军今日身体可还舒服?风寒还严重么?”洛索兰问道。
“爷……今日看起来略有不舒服……”林木有些迟疑地回答道。
“爷的风寒倒不是要紧事,现在最让爷难受的其实是爷找不到自己想见的人。”这剩下的半句话林木没敢说,他也知道自己主子家中的这点事。只是告诉了洛索兰岂琛确实不大舒服,但是真正让岂琛难受的原因,他是绝对不肯说的。
“把前日我叫来府中的郎中请来。”洛索兰吩咐下人道。
洛索兰庭院的厢房里藏了四个打手在暗处,洛索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在喝着府中新进的好茶。
“郎中来了。”一旁的侍女轻声说。
洛索兰抬头看了一眼刚进来的郎中,还未等到郎中有所反应,就被埋伏好的打手迅速按倒在地上。
“您,这是干什么?”郎中一脸惊诧地问。
“把嘴堵上。”洛索兰冷笑了一声,吩咐打手道。
“东西放他面前。”洛索兰吩咐着。打手随后就将两个东西摆在了郎中的面前,一边是一袋金子,一边是一根绳子。
“待会儿去给将军诊病的时候我希望郎中可以识相一点。”洛索兰一脸居高临下的表情瞥了地上被捂住嘴的郎中一眼。
“你若发现将军身体有什么问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希望你可以知道。”洛索兰轻描淡写地说,兀自喝着茶。
“如果你说错话了,就用这右边的绳子送你上路。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这一袋金子就是你的。懂了吗?”洛索兰说着十分恶毒的话缺仍然用和以往一样的温柔的语气说着。
那个可怜的郎中被捂住了嘴,吓出了一头的汗,疯狂地点着头,嘴里还发出一声声的呜咽,眼神里面也是写满了求饶。
“懂事就好。”洛索兰冷笑了一声,脸上布满了杀意,不禁让地上的郎中冷汗直流。
岂琛屋中,一位郎中正诚惶诚恐地为岂琛把脉。一边是人面兽心的洛索兰,一边是高高在上的岂琛,让这个可怜的郎中左右为难。
“我最近总是头晕。”岂琛俊美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将军大可不必担心。将军今日只是有些忧思过度,并无大碍,待小人开几副滋补的方子,将军服下,稍作休息几日便好。”郎中回答道,生怕怠慢了这位大人。
“索兰,以前为我诊治的郎中怎么没来?”岂琛摆了摆手,示意郎中可以走了。
“将军,那位郎中的风寒一直没见好,我怕唤了他来,再传染给将军。”洛索兰在一旁小心侍奉着岂琛。
“嗯。”岂琛现在一心只想着凌茯,也没怎么理会这些事情,只是相信了洛索兰所说的话。
“有凌茯消息了吗?”岂琛问一旁的侍卫。侍卫们纷纷摇头,默不作声。
“一群废物!”岂琛再一次怒喝道。
岂琛每日都在想尽各种方法寻找凌茯,每一次都希望有凌茯的消息,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弃。
而凌茯这边的情况却并不乐观,农家夫妇生怕凌茯跑了,着急置办婚礼,让凌茯赶紧嫁给他们的傻儿子。
“今日就去进程采买婚事需要用的东西吧,老婆子。”凌茯听见农夫对老妇人说。
“他们要出门采买?或许我可以借助这个机会逃出去。”凌茯在心里面暗暗盘算着。
城门口,一群人正围在一处,农家夫妇好奇地凑了过去。
“请问上面贴的告示上写的是什么啊?”老妇人一脸疑惑地问旁边的秀才。
“这是通缉令。”秀才回了句。
“看见上面画的女子没?就是通缉这个女子。还有赏金呢。”秀才指了指通缉令上面的画像。
农家夫妇二人顺着秀才所指向的方向看过去,那通缉令上面画着的人可不就是前几日他们捡来的女子,正盘算着让凌茯给他们的傻儿子当老婆,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通缉犯。农家夫妇二人脸上瞬间露出了不好的神情。
“真是没想到这么好看的女子竟然是通缉犯。”
秀才没有发现旁边农家夫妇二人的异样,只是在一旁看热闹,自言自语着。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农家夫妇也不由地在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