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只觉得浑身酸疼,怎么这梦中还有这么真实的疼痛感?
“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吵得她脑袋疼得不行,右手抚上脑袋翻了一个身捂住了耳朵。
奈何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了,搞得她整个人都烦躁得很,直到那奶娘出了声道:“夫人,时候不早了,要给老夫人敬茶呢!”
闻言她眉头皱得很深了,城主何时有了母亲,府中何时还多了个老夫人?
虽不解,但她还是吃力的扶腰坐了起来,摸到空无一人的身侧,心里的失落不免充斥着心脏。
那红烛烧了一夜早已烧尽就留下了一碗的红油,门外的敲门声混合着的呼唤还在继续,她脑袋疼得愈发严重,一抬头便看见一名少年飘浮在空中好奇的看着她。
少年魅惑如妖,一袭红袍更加妖冶,比昨夜的城主更加俊美,她都有些分不清这少年郎的性别了呢。
不知为何她竟不怕这少年,竟还有一丝的熟悉感,脑袋的疼痛也减少了很多,门外的敲门声就好像消失了似的。
“你看得见我?”少年眸中的光彩越发耀眼了,好奇的歪着头询问着她。
而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学着他歪着头点了一下,只见少年更加新奇了,直径飘到了她的床边。
凑近了才知道这少年更加俊美了呢,她一直以为先生是世间最完美的人,谁知道比起他来还是差得远呢。
梧桐唇角微勾,邪魅的喃道:“我美吗?”
夏清便神差鬼使的点了点头,见状梧桐笑得便更欢了,舔着贝齿看着她红润的嘴唇笑道:“我也想尝一尝呢。”
“嗯?”夏清略微迷茫的抬起了双眸,梧桐便吻了下去。
不似礼淳的敷衍,他像是认真的去摸索什么未知的领域一般,小心翼翼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拂过嘴唇,却又久久不肯离去。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内心里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这个吻极其漫长悠久,久到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待她清醒过来时他已经离开了,怎么离开的,去了哪里她并不知道,只有嘴唇上的湿润提醒着她有过他的存在。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夏清猛地跑下床寻了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脸,使劲的搓着自己的嘴巴,在她心里她是爱着礼淳的。
就算这是一个梦境那她也是爱着礼淳的,怎么可以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亲吻呢?
她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了,如果是现实那么礼淳怎么可能会娶自己呢?
对,这就是梦,一个自欺欺人的梦。
脸盆被她错手打翻拍打在身上,温热的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身子却从里到外的发颤。
门外的奶娘听到了声响,惊慌得喊叫了一声得不到回应便强行推门而入,见到的便是狼狈不堪的夏清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地界的烈日调皮的在她身上晃动着,养尊处优惯了的奶娘身上并无什么力气,如今抱着瘦弱的夏清竟也觉得格外的吃力。
日头太烈,她也不知是晒的还是累的,那如水柱似的汗液顺着脸庞流下。
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府中的人就好像听不到她的喊叫似的,无论如何都没有人出来帮她的忙,连隔壁院子的夏纯都毫无动静。
礼淳是没有父母的,府中所谓的老夫人身份也不够夏纯去请那所谓的早茶,她也乐得清闲,一大早便带着丫鬟婆娘去逛了个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