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如果是我的,我可以负责,可万一不是呢?我不能赔了婚姻再赔我的前途。范梦绕,你的演技还是不行,我说过,有时间自己去学习,整天靠娱乐新闻闹起来,红了也早晚会崩。那血袋从我剧组拿来的吗?颜色没调好,看不出来吗?”
夏夕简直不敢相信,吃惊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沈烈又说,“为了今天这出你准备了很长时间吧,可惜啊,演技太拙劣,骗骗我妻子还可以,骗我?”
范梦绕惊的肩头一抖,冷很落了下来。
夏夕狠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腿上很痛,可脑袋瓜子还是嗡嗡的乱想乱作一团。
这事儿……简直难以接受。
“沈导,我,我就是觉得好玩,呵呵……别生气,我今天来只是凑巧,但带鸡汤来却是真的,可孩子也没作假啊,你那么生气做什么,呵呵,倒是夏律,你实在太可爱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瞧出来吗,我刚才差一点笑场,不过,这件事估计能叫我高兴很长时间,哈哈哈……”
范梦绕笑的像个妖娆的狐狸精,腰肢乱颤,扶着桌子瞧着夏夕擦白的脸,心里舒坦。
“夏律,你当律师是很厉害,可你始终只是个律师,娱乐圈的事情还是少掺和,我现在是不如从前,但这个圈子还是有我一席之地的,只要我还怀着沈导的孩子,我就始终跟沈导有关系,您说呢?夏律?”
夏律没吭声,只是盯着地面上那一摊的确看起来颜色不对的血水一个脑袋两个大。
她无数次在脑海里面翻阅自己熟悉的律法,想搜刮出一些对自己最大害处的地方。
因为,她已经忍无可忍,想直接抽她。
沈烈是个男人,刚才推开她已经叫他心里不适,夏夕知道只有自己动手才能赶走这个混蛋的泼妇,不然会恶心的自己真能好几天吃不了饭。
夏夕突然笑了,“你戏真多。不过今天的确长见识了,这个血水还真挺逼真的。你跟我叫板,怕是没必要,我跟沈烈已经离婚了,你追着我不放,好像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啊?”
夏律不懂这个女人在闹什么东西,她口口声声说喜欢沈烈,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的追求他,沈烈也是个好男人,不可能不负责,可她现在做的这么下作,怕是只能把沈推的更远。
夏夕耸肩,“我无所谓啊,你们圈子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啊。不过你想打官司我奉陪,你已经名声那么大了,我借着你打官司再把我的名声搞大一点不是更好吗?但是,这一巴掌,我是打定了。”
夏夕不想因为自己这一巴掌打的她孩子有什么危险,于是巴掌的力道很轻很柔,像是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抚摸,揉的像棉花。
范梦绕吓了一跳,呆呆的站着,盯着她的手不敢置信的大叫,“你,你做什么?”
“打你喽,这一把长,我先记着,等你把孩子生了,我再来要。”
“你一个律师,打了我两次,我会告你的。”范梦绕激动的怒吼。
夏夕没跟她计较,只是身侧走开了一条道,“请出去吧,被妨碍我们说公事,嗯?”
“你,你,你嚣张什么,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你以为你凭什么做沈导的妻子,你活该被我撬墙角,活该!”
沈烈怒不可歇,“住口。”
夏夕回首拍沈烈,叫他消消火,回头冲范梦绕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