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可嗯嗯答应,自己在涂指甲油,打算这就开车去找神北疆,因为他最近都在这边忙工作。
夏夕最后把旅游地点选在了靠海又不是很远的国外,飞机一天就到了,还不需要转机。
定下后,她打算付款。
电话打了进来。
“我没吃饭,家里有什么?”
打电话的是沈烈。
夏夕这脾气再好,也要被他给逼疯了,但一想到自己也没吃,沈烈没吃饭肯定胃疼,于是说,“家里什么都没有,你自己想办法交个外卖吧,要不我请你?”
反正不见他,叫外卖花多少钱都愿意。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有门铃不按。
跟着,沈烈在电话里说,“我在家门口,你叫外卖吧,放我进去。”
夏夕不想开门,又怕扰民闹的难看,只好开了门。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要是被你家那位知道了,我不成了正儿八经的小三了?”
沈烈没什么表情,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进去,身后甩了个袋子在地上。
夏夕闻到了难闻的酒气,转身开了玄关的灯才注意到沈烈此时多狼狈。
“你……喝了多少?吐过了?”
沈烈点点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脱衣服。
“才喝完,吐了几次吧,司机叫他回去了,我摔在路上,有药箱吗,我先洗个澡。”
“在那边,洗澡水……哎,你等等,我去弄。”
夏夕忙着去了浴室,调好了水温,放洗澡水,想起来他裤子上泥土,肯定摔的不轻,没有放沐浴乳进去,只是清水。毛巾是新的,准备好挂在把手上,拖鞋也新取了一双。
鬼知道她当时买东西为什么习惯性的买一对儿,家里好些个东西都分男女,并且都没拆开包装。
似乎正是为了给沈烈准备的一样。
准备好了出来,沈烈在沙发上仰头睡着了。
夏夕去拿了药箱出来,绕着沙发走到前边,这才看到沈烈身上多严重。
膝盖全破了,肩头上刺了个东西进皮肤,已经流了血,车钥匙挂在裤腰带上,估计刚才没摘下来,已经被他掰坏了卡扣。
领带还在脖子上,衬衫跟西装却脱掉了。
夏夕有些心疼,用点酒一点点擦干净,解开领带,摘掉了头发上的草叶子。
夏夕嘀咕,“这是摔到花坛去了吗?呕吐的时候也不知道扶着点东西,这是蠢透了。”
沈烈不是很能喝酒,但应酬多,这几年也的确酒量见长,可他在外面因为身份重要,几乎无人因为硬灌他酒闹的狼狈的,可这次是怎么了?
等清洗好了伤口,夏夕叫他起来去洗澡。
沈烈哼了一声,勉强着睁眼,一把抱住了她。
夏夕吓啦一跳,手肘撑沙发上,吃奶力气使出来叫自己跟他保持距离,可是肌肤接触。
沈烈酒后的皮肤很烫,像火。
夏夕惊的一阵阵缩脖子。
“沈烈,你醒醒,去洗澡了。沈烈?”
“嗯……老婆,别离开我,你听我解释……嗯,别吵,睡觉,睡觉。”
夏夕浑身僵直,呆呆的望着他。
心,很痛,火烧一样。
这个男人,好像已经离开她很长时间了。
婚后三年的第一年里还好,彼此能见面,可之后的日子里就各奔东西,都把自己忙成了陀螺,电话也越来越少。
很多次她在新闻上看到沈烈的名字才能想起来自己的丈夫叫沈烈。
此时,两人已经离婚,他紧紧抱住她。
像极了当年还在热恋期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