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家里条件还不错,爷爷有退休金,父亲在外面工作,早出晚归,收入可观。
后来父亲出事,奶奶夺走了父亲的赔偿金,没多久,她母亲带着夏夕跟夏凯改嫁。
而这个房子,夏夕早从离开前的爷爷手里买了下来。
谁想到,到了这时候的夏铭还来要房子。
尽管她母亲很少来,可奶奶生病后的大部分开销也都是夏夕的,并且在这边照顾奶奶的也不是夏铭一家子。
夏夕又是一声叹息,起来去了正对门的卧室,也是最大的一间卧室,对着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两个黑白照片,一个是她爷爷,另外一个就是她父亲。
父亲跟爷爷是隔开五年后去世的,照片就是她奶奶挂上去的。
照片很陈旧了,盖了厚厚的一层尘土,但仍能看的出来照片上挂着笑容的两个人,两个这辈子对夏夕最好的两个男人。
“爷爷,爸爸,我来看你们了。”
顿时,夏夕泪崩。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十多年了,这十几年来,夏夕代替这两位早去的男人做了夏家所有能做的事情,可倒头就来,她却什么都没得到。
夏家,自己的家,就是自己最亲近的弟弟也没能保护的好。
“对不起。”
夏夕无助极了。
“夏家我尽力了。可夏凯是无辜的。”
……
酒馆里。
沈烈一进门,两个女人围了上来。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沈导吗,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呢,您好长时间都没来了。”
肖顺眉头一挑,认识?
沈烈冲肖顺眨眼,“进去吧,这里的酒水还不错。”
肖顺恍然的点点头,跟着沈大导演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然后……身后也跟来了两个女人,“这位小哥,以前没见过,第一次来的吗,是沈导的朋友?”
肖顺有些拘谨,尽管这种情况也没少经历,但其实对应酬的事儿还是很少的,他不是很自然的点点头,“还,还行。”
沈烈回头看他一眼,笑了,“怕了?”
“不是,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你工作不经常应酬?”
“还好,我不经常外出应酬。嗯,呵呵……两位美女,我不需要别的什么服务,我来就是喝酒的。”
两个女人一听,脸色难看了起来,但还是跟着肖顺往里面走。
沈烈忍着笑,走在前面,看似跟两个女人**不清,其实还是保持一定距离,一根头发丝都没沾到。
“包厢吧,好酒,一瓶。去吧!”
沈烈拽了几张钞票出来,塞给了一个女人的包里面,自己进去了。
肖顺立刻追上去,赶在女人跟上去之前关上了房门。
沈烈已经轻车熟路的坐好了,开了电视,拨花生米吃。
肖顺坐下来开始叹气,“沈导常来吗?”
“嗯,还好。来这里的一般都认识。你吃点东西吧,刚才在家没吃多少。”
沈烈仰头靠在沙发上,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困意。
他的确经常来,但来这里却不是为了喝酒应酬,而是睡觉。
那时候夏夕经常出差,沈烈在剧组忙完了回去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沈烈自己睡着不踏实,于是到处走走停停的就来这里,久而久之这里成了他能短暂进入梦香的好地方。
可现在……他抬头看一眼这里的装修,又有了变化,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那时候范梦绕的炒作才开始。
“事情早点过去就好了。回家睡老婆床最舒服。”沈烈感慨的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