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都不肯松手的吗?”傅景逸揉了揉江阮柔软的头发,又戳了戳她手中卷的一沓纸。
“哦,对,这个是送给景逸的!”
江阮放下了水杯,打开了手中卷的整整齐齐的纸张。原来是一沓素描,米白色的纸张上反反复复都是傅景逸,各种角度的傅景逸。
不一会儿,别墅的沙发上面铺满了厚厚一层素描纸。
傅景逸一张一张翻看着,这些全是江阮对他的思念,而他这两年在最绝望的时候也是靠着对江阮的思念熬过来的,她就是他生命唯一的光啊。
“阮阮。”傅景逸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江阮回身,用清澈的眼眸看着傅景逸。
傅景逸欺身吻上了江阮的唇,带着试探,带着思念,带着霸道的占有……
时隔两年的吻,如此漫长,如此复杂,带着比海更深的爱意。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江阮的脑海中涌现出了很多画面——东京的樱花树下,瑞士的雪山下,英国的泰晤士河畔,云南的北海旁……两人相拥相吻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江阮感受到了傅景逸的颤抖,两人的气息相互交缠,直到两个人都要窒息了才放开彼此。
最后,江阮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傅景逸怀里,抱着他的腰身雀跃道,“景逸景逸,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傅景逸的身子一震,抱着江阮的手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阮阮,你想起来了什么?”
“我想起来我们在好多地方接吻了,所以我没有记错,你也没有骗我,我们之前真的在一起好久了!”江阮兴奋道。
傅景逸却是悄悄松了一口气,他不敢想象,如果现在江阮想起所有的一切,他该怎么去面对她。
是夜,江阮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时隔两年,当傅景逸再次看到江阮躺到熟悉的床上,他的心态简直如同属于自己的绝世珍宝失而复得一般满足。
只是,那个一路跟踪他跟阮阮的女人,他该去会会了。
别墅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傅景逸跻拉着拖鞋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叶轻柔坐在车里面熬红了眼睛,但一看到傅景逸的身影,她整个人立马鲜活了起来。
“景逸,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叶轻柔打开车门冲了出来,展开双臂直奔傅景逸。
傅景逸灵巧地躲过了叶轻柔的拥抱,颔首道,“江夫人,请您自重。”
“江夫人?!”叶轻柔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再看着面无表情的傅景逸,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逸,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还是爱我的,所以你还在计较我贪慕荣华富贵嫁给了江阮的父亲,可是我当初是被逼无奈啊,我一无所有,我……”
“行了!”傅景逸打断了叶轻柔语无伦次的讲话,轻蔑地说道,“叶轻柔,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自从四年前我遇见阮阮开始,我跟你的事情已经翻篇了,我早就不爱你了。”
随着傅景逸风轻云淡的话语,叶轻柔整个人石化一般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