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口聚集了很多围观的百姓,里面已经升堂了,县衙大人正准备要审问那个女人。
“皇上怎么会来了我们这里的?她的那块玉佩真的是偷了皇上的吗?”
“肯定是了,我有个侄子就是在她的客栈里住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不见了一袋盘缠,要知道那是他要去外省的路上用的,这样的人被抓了就是好。”
啪。
县衙大人拍了下桌面,指着舅母问道:“大胆犯妇,你竟然敢偷窃皇上的玉佩,你还有什么话要狡辩的?”
“大人,那玉佩不是我偷的,真不是我偷的,我都不知道那是皇上的玉佩。”舅母现在都想不明白曾佳韵跟皇上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有皇上的玉佩的?要是知道那是皇上的玉佩,她就不该收下了。不对不对,应该是把玉佩给藏起来,而不是戴在身上。
都是因为她把玉佩给戴在身上了,才会招惹此横祸。
“既然你说不是你偷的,难道是有人送给你的?快说,是不是有人送给你的,那个人是谁?”县衙大人今天审问可审得认真了,要是他不认真的去审,坐在公堂后面的皇上听出他是糊弄人的话,他不仅不能当官,还得打入牢狱。
“不能说,我不能说。”说出来的话,他们是要抓那女的,花志诚知道了,会怨恨死她这个舅母的。
“不说是吗,来人给她行刑,”县衙大人笑了,就不相信动用了行刑,你会不说出来的。
行刑??
舅母看见捕快拿来的夹手指的刑具,手指提前痛了,被那东西用力一夹,手指都得作废了,呜呜,好没有夹的,手指都已经感到痛了。
“到底说不说?”
“打死我都不会说的。”舅母已经哭了,就是死都不说出来。
“好,很好,既然你不说,本官就让你吃点苦头了,来人,行刑!”县衙大人把一只令牌扔在了地上,一旁的人就动手吧手里的夹手指的刑具套上舅母的那双手上。
嗖——
一支利箭射中给舅母套上夹手指的刑具的捕快的手臂上,被利箭射中的捕快捂着受伤的手臂走到一旁去。
“有刺客,快来抓刺客啊。”县衙大人最怕死了,赶紧的喊人来去抓那个刺客。
“不用你抓,我自己都会进来的。”曾佳韵拿着弓箭,一步一步的走进公堂。她很生气,眉头已经打成一个结了,身上不仅散发着怒气,还有寒气。当她走进来的时候,公堂上早已被寒气包围,冷得很啊。
“好,好冷啊。”县衙大人冷得直发抖,这是什么鬼天气,一时热得要命,一时冷得要命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人就不想知道那玉佩是谁给她的吗?”
“是谁给她的?”县衙大人知道曾佳韵是知道的,就问。
“大人还想不想知道护送三千两白银的护卫被何人所杀吗?”
“是谁?”哎呀,娘亲呀,要是让他破了这个案子,他可要升官发财的。
“是我,是我送给她的玉佩,也是我,威胁了一个小毛贼去杀人的。”曾佳韵的脸上勾起一副得意地笑容。
“姑娘,这不是你做的,你不能乱承认。”舅母傻眼了,曾佳韵这样说,可是会害了她自己的啊,“大人,不是她,真的不是她,是我,是我做的,我抢不到银子,就杀的人。”
嗖——
又是一箭飞向了县衙大人,只不过故意射歪,就在县衙大人的乌纱帽上擦飞而过,吓得县衙大人身体发软,躺在了椅子上,两眼瞪得老大的。
“我,要杀了欺骗我的人,伤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