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百两,又有何不同?”
夜猫接着笑道:“这不同之处自然也很简单,便是季冠的礼品是一百两银子,而亚冠是一百两黄金。”
“什么?一百两黄金?”有人忍不住惊叹道,要知道,这可是一笔巨款啊!饶是谁,都是躲不过这个诱惑的。
而且,区区是一个亚冠的礼品便是一百两黄金,那头冠的礼品得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啊!
就在这个时候,底下的传来了一声讽刺而尖锐的女声:“不过是区区一百两黄金罢了!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那声音一出,初长亭便已经听出来那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初长竹,那讨厌至极的声音没有人比她更加的熟悉。
其实相对来说,初长竹不过是一个蠢货罢了!她若是没有初长逸这个靠山,恐怕她也不会像现在活的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果然,此话一出,夜猫便道:“那姑娘既然对我们的奖品并不感兴趣,又何必在这拥挤的地方落脚呢?”
他说的很是隐晦,但是任是谁都能听得出来他的讽刺之意。
初长竹直接怒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便敢同我这般说话?”
夜猫还来得及反驳,这个时候,在人群之中突然走出了一个一身青衣,长发飘逸的男子,一个白玉所制的头冠束住了他的三千青丝,他的面具也是青色的,面具之下的一双眼睛十分的狭长而明亮,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但初长亭却可以保证,这人的容貌定是位数上层。
初长亭一向觉得自己有一双阅人无数的双眼,但此时她却是完全看不透这个出现的男子,即使是未曾露出容颜,但他的身上的剧烈的气质也很难隐藏起来,她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但是她却是很敏锐,这个人一定不是平凡之辈,更或者说他很危险。
“那姑娘倒是自己说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青衣男子似是调侃的出声,虽然面具之下的他看不出喜怒,但是却可以看出来他此话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调侃之意。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初长亭,在场的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初长竹的方向,要知道,在花灯会上一向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个人必须带着面具示人,如果在期间,谁人的面具别拿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容貌,那所有人便会将他记在脑中,任人评论,也就是说,他会立即成为众矢之的和整个寒烟国的笑话。
而更不用说初长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了,她一旦将面具摘下来,那就她的名节也就会变相的丢失,可以说,往后不会有任何的一个男子愿意娶她,即使是她贵为郡主。
而初长竹露出的脖颈之上也立即变得通红一片,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对他说出这种话来,最后,当着所有人的目光,她恶狠狠的看着那始作俑者道:“你......你给我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