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又怎么会在床榻之上生存?”芜冬的语气英气,她虽然身体虚弱,淡此刻的脊背却是挺立的很直。
有那么一刹那间,竟然让杜旭尧恍了神,他开口道:“不得不说,你同我所见过的女子还真是不太相同。”
“有何不同?”芜冬问道。
杜旭尧淡淡开口:“我虽然接触的女子不多,但大多数都是闺阁之中的大家小姐,一副柔柳之姿,使人生怜,就算像是奈奈那样倔强骄傲的性子,遇到事情的时候,也会有软弱伊人的时候,可是在你的身上,我却只感觉到了男子般的坚毅,或者说,男
子甚至都不如你。”
芜冬听后,摇头冷笑:“你可不要忘记,我虽然为女身,但却是一个杀手,将军看过几个杀手软弱无依模样的?”
“你可是自小便是生长于桐谲宫?又是什么时候才成为杀手的?”杜旭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问道。
芜冬的眸子明显一窒,眼神更加的冰冷:“无可奉告。”
杜旭尧这才发觉自己的确不应该问她的隐私,芜冬不过是亭儿所托付的人,只要养好身体之上的伤,便会离去,与他在无任何的关系:“抱歉。”
“不必......”芜冬的话音未落,突然迎面飞过来一个危险物,直直的朝着芜冬的方向刺去,她的目色立即一惊,刚刚要想办法躲避,而下一秒中却直接被一个人一拥而起,飞跃到一旁。
“嘶嘶......”杜旭尧倒吸一口气,迎面伸手一摸,只见自己的后背出现了一道伤口,留下了滑腻腻的血迹。
芜冬被杜旭尧整个人所包围,他身上的气息离她咫尺之近,她看见他因为救她而受的伤,看向杜旭尧:“你为何要救我?”
杜旭尧查探四处确实再没有危险的时候,将她放开,他不经意的回道:“我就算不是一个将军,也好歹是一个男儿,难道还会让你一个女子在我眼前受伤吗?”
“就因为如此?”芜冬的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此生以来早就已经习惯了特立独行,身边尽是夺命之人,还从未遇到一个保护她的人,就在方才杜旭尧为她所挡下危险的时候,她的心中突然产生一种怪怪的感觉,她就那么看着杜旭尧,眼中固执的要求一个疑问与原因。
杜旭尧轻轻的摸摸身后的血迹,不经意的说:“亭儿将你托付给我,我也应当保你安全。”
芜冬却摇摇头:“不对,就算是我今日死了,往后你遇到圣女之时也大可以告诉她我是被暗杀的,你没有必要冒着自己生命的危险去救我,这个理由我并不能接受。”
杜旭尧这才抬起头来,他感觉眼前的女子有些莫名其妙,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更是一种习惯,可是仿佛在芜冬的身上就变成了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
“那你想要一个什么理由?”杜旭尧的眉头微微皱起,好整以暇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