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谬赞。”初长逸按常行礼,但眼见的笑意却不进眼底。
而在不远处的一旁,谈云勋却也已经悄然的走到了王术的身旁。
王术见到谈云勋走过来,心中忍不住一惊,他向来同这个尚书大人没有什么交集,他怎么会突然的找上他呢?
可是谈云勋的官职在他之上,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不得不笑脸相迎:“不知谈大人叫下官可以什么吩咐?”
谈云勋却不言于色,反问道:“王大人如今权高位重,这吩咐一词又本官又岂敢?”
王术立即感觉出来不对劲,陪笑道:“大人这是哪里的话?下官不过是一微末的小官,自然要听从尚书大人的吩咐行事?”
“是吗?”谈云勋哗笑道:“那我倒是要问问王大人,令公子可好?”
王术有些朦胧,却只得道:“犬子一切皆好,有劳大人挂心。”
“可是令公子安好,却有人不好了?”谈云勋话中的讽刺之意更甚。
“谈大人所言下官实在是不懂,还请大人直言告知于在下。”王术的头低下了几分,他试探着出口:“可是犬子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大人吗?”
谈云勋的脸绷了一刻,方才开口:“在这寒烟碎之中有位名唤施丹烟的的舞女不知道哪里令公子,致使令公子竟然使用权贵要随意的致那姑娘于死地,不留一点的情面。”
王术听后,顿时缓了一口气,他走向前,眼间带了一丝笑意:“下官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舞女,大人性情高雅,从不踏足那风月场所,可能不知,这风月场所之中的女子不仅仅卑贱至极,而且能言善辩,她们用一张巧舌,能将这黑白颠倒,不可尽信。”
“不可尽信?”谈云勋嗤笑道:“看来王大人将这尊贵与卑贱分的很清楚吗?所以才会纵容令公子随意而为,是吧?”
王术摇摇头:“大人,你可万万不要听那舞女的一面之词啊!这人生而就分三六九等,自然就会有分别,或许那舞女故意向您的面前胡说,为的就是离间您与下官的关系呢,您说是不是?”
谈云勋倒是直接讽刺一笑:“本官倒是不知道,王大人什么时候同本官有什么关系了?”
闻言,王术的脸色也暗了下去,他一向听闻尚书大人性情最为谦逊,但今日一看,传闻果然不可相信啊!
到了最后,王术也只得道:“大人,这样吧!下官现在就回府去找犬子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往后定然不会在为难哪位姑娘如何?”
“看来王大人还是没有弄清楚本官今日话中的意思啊!令公子仗着你的权势在城中耀武扬威,欺压百姓,你以为这些本官都不知晓吗?既然王大人没有悔改之意,那这件事情也就只能让皇上去评判了。”谈云勋的辞藻严厉,已然不准备给他任何的几乎。
王术听后,眼间也带了一丝寒意:“大人,你可能有所不知,有些东西,皆是世子的吩咐,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