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朱文却对着杨秘书说道：“开始吧。”
郑有志还懵着，就看见杨秘书已经开始脱外套，一边脱还一边对郑有志说道：“郑裁，麻烦您也把外套脱一下。”
郑有志都呆了，不觉朝朱文看过去问道：“不是，这什么情况啊，老师？我可没这癖好！”
说话间，杨秘书已经脱好了衣裳，一把扔到了郑有志的头上说道：“放心，我也没有。只是最近跟着你的人太多了，主任不想麻烦，所以想让我替你一会儿，所以你还是快脱外套吧，郑裁。”
就这样，郑有志就稀里糊涂地跟杨秘书换了外套和座位，看着杨秘书穿着自己的帽衫就下了车，往自己家楼里走，还指着杨秘书的方向有点小气愤地说道：“这孙子还真进去了，该不会待会儿还上去骗我媳妇吧？”
“行了！现在天黑，跟着你的那些人看不出来，你媳妇还认不出来吗？开车吧。”
到这会儿，郑有志才有点意识到朱文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了，但还故作不知地显出很不可思议地四处张望了两下说道：“不是，您说的我怎么没明白呢，老师？跟着我？我又不是什么重要领导人，谁没事儿跟着我干嘛啊？”
“我叫你开车！”
朱文真的很少发火，但是如果他真的发火了，那将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这一点，跟了朱文十几年的郑有志，也只见识过一次。
所以一听到朱文的语气，郑有志就什么都想不起来，踩着油门就走了。
按照朱文的指示，一路开进了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腰板挺直，尽量避着监控，别让人发现你不是杨秘书。”
郑有志这回基本可以确定，朱文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身子立即开始哆嗦，但也什么都没说，就跟着朱文一起坐了直通电梯上了楼。
一进办公室，朱文就叫郑有志把门锁好，然后自己几步走到了办公桌边，坐在椅子上问道：“是你吧？往纪委会寄视频的那个？”
这话一问出来，刚想坐椅子上的郑有志，屁股一歪，差点坐地上。
但是他半点不敢耽搁，连忙爬起来，一边往椅子上坐，一边直摇头道：“不是的老师，这种事儿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呢？你不是最了解我的吗？我虽然平时痞了吧唧的，但是我这个人重义气啊，那视频要真在我手里，我肯定把它给按下了。我是真不知道有视频这个事儿啊。”
看到郑有志说话时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假话，毕竟这个学生和自己相处了十几年，这点判断，朱文还是有的。
但这并不能说明郑有志就和刘琦的事情完全没关系，于是他又厉声问道：“那你怎么解释南笙来找你和相关俱乐部派人跟着你的事情？”
想到这里，郑有志也是挺生气的，立即站直了身子说道：“哎呦老师，您不提南律师还好，您一提他我就来气，你说我不就是和刘琦老师一起执法了当年的那场比赛吗？当时是我举得越位旗没错，可是做出判断的最终还是刘琦老师啊。况且我是真不记得当时那点破事儿了。
本来也没我什么事儿，结果南律师一来找我，丫全盯上我了。一天天的弄得我工作都没法正常处理，反正早晚都得跟你说，要不您现在就批了吧，我要辞职去M国，陪我姑娘读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