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听言数这样分析不乐意了，“嗳……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在我现在的这个岗位也待了好多年了，你意思我不勤快？”
言数赶紧安慰道：“我不是说你，你的岗位在你公司很重要的嘛，你能保住岗位这么多年已经很不错了，他的这个职位一般人都可以取代，怎么能和你的比呢？”
“快别分析他了，你准备怎么办呢？从他这里能突破嘛？”
“可以的，不过，过几天你可能还得帮我一下。”
方程不解的问：“还要帮你做什么？”
“你看我公司里，业务员都是年轻人，去到华业集团没有任何气势，压不住阵脚。你来帮我撑个门面吧，冒充下公司经理什么的，可以嘛？”
“这样可以嘛？他们调查起来不好吧？”
“他们不会查你的，你只去一次，露个面就完事了，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方程想了想，“行，反正我现在被公司闲置了，有的是时间，你安排好了告诉我一声。”
言数点头，送方程离开后，叫来了戴兰，“这个名片你拿着，以业务员的身份亲自去找这个姓周的采购。记得，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从他那里拿到他们的采购经理的联系方式。”
“好的！”
戴兰拿着名片立刻行动，她明白这个事情很重要，也很难办，不然老板不会让自己亲自去谈。跟着言数快一年了，老板对她的能力是了解的，她精心准备了一些小礼物，听说这个姓周的采购有老婆，那么先拿一些化妆品送给他，他肯定是会收下的。
戴兰拿着准备好的小礼物来到郊外华业集团的生产基地，这个生产工厂所在地点非常的偏远，来到前台，虽然之前已经约好了，还是坐在会客室等了许久，周采购终于现身，戴兰一看，这个姓的周采购长的个头不高，白白胖胖，满脸写着“贪懒”两字，看来自己的老板猜测的不错，这个采购的确是言数所料想的那种人。
“你好，我叫戴兰，电话里和你聊过的，这个是我的名片。”戴兰陪着笑脸递上名片。
周采购笑呵呵的接过名片，看了看说：“你们公司的产品是JP国产的呀？这个很高级呀！”
“不高级，都是普通的东西，不过质量绝对是可靠的。据我所知华业有从JP卖配件，你们经理一定认识不少JP的客户。”
“是一些从JP进来的配件，不过据我所知都是直接进口，代理就不多。”
“这个产品我们是国内唯一代理公司，所有出口来的产品都经过我们，所以你放心。”
戴兰说着把准备的礼物递给了周采购，“我前天去香港买了一些小玩意，送给你太太，看能不能用的上。”
周看了看礼品袋，“替我老婆谢谢你了。那个你看这样吧，我虽然是采购，也做不了主用不用你家的产品，这个得我们经理亲自确认。”
“那你把你经理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一下吧？”
“我没有经理的电话，我有事情只是找他的秘书，通过秘书转达的。”
戴兰一想，他说的也有可能，这样大采购部门，经理的确不是谁都可以联系到的。
“那也可以，秘书的联系方式给我也可以。”
就这样戴兰拿到了秘书的联系电话，而且还是座机。
回到公司后，戴兰向言数回报情况，言数看了看名片，“这个李莉秘书是女的？”
“是的，我先去打探一下情况吧？看下从她那里能不能拿到采购经理的电话。”
“你问周采购她的情况了嘛？”
“问了一些，他只说是已婚，其他没有多说。”
“已婚？”言数想了想，如果是已婚戴兰去应该有话题和她聊。
“行，你去看看。”
戴兰隔天又重返一趟，不过这次啥也没有带，她明白从秘书那里很难拿到经理电话，既然只是去看看情况，根本不用带小礼物，再说自己拿出手的人家也看不上。
言数在公司等消息，不久司机载着戴兰回了公司，“怎么样？碰了钉子？”
“哎，别提了！”戴兰喝了一口水，摇着头说。
“怎么啦？”
“我到了之后，她看了我一眼说，笑呵呵的说，‘你把产品资料放这里就好了，又需要我们联系你们。’然后就不理我了，再不多说一句话，把我当推销保险的打法了。”
言数笑了笑，这很正常的事情。
“那你说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呢？我把资料给她了，我估计她会随手扔到垃圾桶去的，看她的样子软硬都行不通的。”
“你去忙其他的事情吧，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戴兰嘟囔着离开，言数又想了想戴兰的描述，看来这个秘书是个难关，过了她的这一关，说不定事情就解决了。
于是打电话给方程，“你准备时间来趟深市吧，我需要你帮忙。”
“这么快需要我上战场了？”
“是啊，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方程想了想，“周五，周五我提前回去。”
“可以！”
言数安排戴兰重新准备了一份资料，包括价格单，等到周五方程回来后，亲自拿给他，嘱咐道：“你开我的车过去，把你的车留在这里。”
“需要乔装打扮一下嘛？”
言数看了看方程的衣着，“你的这个衣服像工程师穿的，不太合适，不如回家换套西装。”
“不是吧，我的气质，这身板，还压不住一个小秘书嘛？”
“穿隆重点！”言数很认真的说。
没有办法方程回去换了一套尚好的西装，开着言数的外地牌车来到李莉秘书的办公室，方程的公司也是大企业，虽然不是同行，但是这样的秘书对于方程来说太容易应付了。
“方程递上资料，也不多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秘书，李秘书看来人就知道这个不是一般的业务员，最起码也是个经理级别的，也不敢怠慢，端了一杯水过来说：“我老板今天不在，等他回来了，我把你公司的资料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