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楷只是和徐一宁决定了办婚礼,还并没有打算去扯结婚证。
晚上的时候,言知楷进了徐一宁的房间,就看着徐一宁早早躺在了床上,笑了笑,走到徐一宁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今天休息的这么早,哪里不舒服吗?”
徐一宁看着言知楷,笑了笑,脸颊微红。
“我没有啊,对了,知楷,我给你泡了一杯热茶,你工作辛苦了,说这茶有助于安眠。”
桌子上放着一杯香茶,徐一宁抿了抿嘴唇,起身,端给了言知楷。
徐一宁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有些淡薄,看着这样的徐一宁,言知楷皱眉:“你穿这么点,就躺床上休息,会感冒的。”
徐一宁看了一眼言知楷。看他喝下了那茶,笑了笑。
“这茶味道,有些浓。”
言知楷盯着这茶,有些疑惑,味道怪怪的。
徐一宁一把抱住了言知楷,女人的香气让言知楷身体燥热,他不笨,一下反应了过来:“一宁,你是不是在茶里放了药?”
“对不起,知楷,我很爱你,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给你,你明明都说要和我结婚了,可是你一直都不碰我。”
徐一宁抬头泪眼汪汪看着言知楷,有些楚楚可怜。
“一宁,我还没准备好,而且我们还没结婚。”
“可是我们现在和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徐一宁看了一眼言知楷,反驳着,言知楷的浑身都很火热的烫了起来,他还是强忍着。
徐一宁双手环住了言知楷的脖子,向他索吻:“知楷,要我。”
“对不起,一宁。”
言知楷一下推开了徐一宁,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徐一宁看着离开的言知楷,没有去追,而是慢慢蹲在地下,倦缩了起来,一阵嚎啕大哭。
言知楷开着车子,浑身难受,他必须得赶快解决,可是脑海里却是一直闪现着刘恩言的脸,言知楷突然调头,往另一个地上驶去。
“谁啊?”
刘恩言才洗了澡,正擦着头,就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揉着头发,本来想从猫眼里看看是谁,哪知道门突然给打开了。
“言知楷,你来干什么?”
看着突然冲进来的言知楷,而且他现在这摸样,像是很不清醒,可是也不像喝酒啊,刘恩言被吓了一跳。
“不是,你干什么?”
就在刘恩言什么都没反应过来,言知楷突然扑了上来,刘恩言这才发现言知楷身体烫的很,可是自己却被他紧紧压住,不能动弹。
“你生病了你去医院,你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刘恩言拍打着言知楷,想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言知楷却是声音沙哑:“帮我,恩言,我快受不了。”
刘恩言不明白言知楷在说什么,整个人被他抱起来,往床上一扔,刘恩言使劲挣扎,却根本没有用。
“一宁,你身子不好,你出来喝什么酒?还穿这么少?”
林霖航从家里跑到了酒吧来,就看着一身黑色露背裙的徐一宁,看她喝的颠倒,一阵担忧。
在知道徐一宁和言知楷结婚时候,他也难受的很,他想,以后和徐一宁缘分只能到此了,可是谁知道,在今晚,听到徐一宁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来的电话,林霖航不得不承认,对于徐一宁,他终究还是放不下。
“霖航……”
看着来人,徐一宁眼神迷蒙,这样的徐一宁,看的林霖航心疼。
“傻姑娘,别喝了,你身子不好,跟我回家。”
“我回哪个家啊?”
看着林霖航,徐一宁不由得掉下来一滴眼泪,林霖航替她擦拭了眼泪,只见徐一宁继续一阵难过。
“你说为什么,他一直不肯碰我了?他不是都要和我结婚了吗?我就是把衣服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半点心思,他情愿在刘恩言楼下站一个晚上……你说,我到底和刘恩言,差在哪里了?”
看着眼前的人,林霖航很心疼,以前的一宁不是这样的,可是自从生病后,徐一宁整个人,都似乎变了。
以前的那个徐一宁,活泼,可爱,聪明,而现在的,总是敏感多疑难过,可就算这样,林霖航更多的,也只是对徐一宁难受。
“对不起,当年我若是能够先知楷一步,现在的你,一定不会这样。”
看着哭泣的徐一宁,林霖航摸了摸她的脑袋,若是他当初是第一个对徐一宁表明心意的,在她需要一个人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或许现在的徐一宁,会不会开心点了?
“哇……”
哭着哭着的徐一宁突然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这可是吓坏了林霖航,赶紧的抱起了徐一宁就往医院跑。
“一宁,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林霖航看着一阵疼痛,眯着眼睛不说话的徐一宁,一阵担心。
刘恩言醒过来时候,全身腰酸背痛,想到昨晚的一幕,只觉得屈辱,身旁已经没了人,被窝冰凉,不知道言知楷何时离开。
刘恩言感觉心里难受,狠狠咬着被子,没忍住,痛快的哭了一场出来,心里把言知楷咒骂了N遍。
“你还有脸来,你怎么不在你那温存乡里一直待着啊,是不是一宁死了,你才会满意?”
言知楷这还才进了病房了,林霖航突然一拳揍了过来,把言知楷揍懵了。
一边的文林也在场,即使他和言知楷闹的怎么不合,毕竟多年兄弟情谊,也不可能说断了就断了啊。
“别,霖航。”
文林阻止了林霖航,看了一眼言知楷,言知楷有些歉意:“一宁怎么样了?”
“本来就是癌症,这又喝酒又受凉的,医生说怕是身子骨都经不住这么折腾,别说三个月了,没当场……就不错了。”
那一个字,林霖航终究是说不出来。
“知楷,一宁和刘恩言两个人,我和刘恩言没怎么接触过,但是我觉得,两个都是好女孩,你既然选择了要和一宁结婚,和刘恩言离婚,你就不该打扰人家的生活,不该让一宁为了你的爱情,没有一点安全感。”
看了一眼言知楷,文林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着,他还真是生平第一次,这么正经和自己兄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