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丹的确初中时候,喜欢了一个男的,和那个男的私奔了,还怀孕了。
只是毕竟年少,那种喜欢在快要承担成年人的生活和责任时候,就不值一提了。
宁丹那时候也是怀孕了,不过她才十七岁,自己还是孩子,怎么养另外一个孩子?
虽然那个男的,大宁丹五岁,是个成年人了,可是男子没有个正当行业,只不过唯一的优点,就是对宁丹好,先开始宁丹还享受这种情情爱爱,可是到最后,那个男子出了给自己爱,连钱都给不了,谈什么爱?
在第一个孩子一岁多的时候,宁丹狠心抛弃了那个孩子,她遇到了另外一个男子。
那个男子是开小卖部的,开出租车的,家里还有一套房子,有钱。
宁丹义无反顾抛夫弃子,选择了那个男子,先开始那个人还能因为宁丹年轻,还有少女味,而宠爱她,可是后来宁丹地矫情,就让男子厌烦了,还有,宁丹毕竟是嫁过人生过子的,那个男子怎么不嫌弃她?
大男子主义和骨子里的暴力倾向,让宁丹并没有好过,宁丹想要离婚,也被男子威胁,在有了孩子后,宁丹也被男子打怕了,选择忍耐,可是孩子病了,她祈求男子治疗,男子却是呸了她一声,说着:“是不是我的种,我都不知道了,毕竟你以前又不说没有过男人。”
这让宁丹彻底绝望,孩子是她唯一活着的希望,男子不救他,她只能带着孩子离开。
后来的,就是刘恩言不知道的事情,她在新闻上看到了风光无限的自己,于是产生了妒忌。
有些人真的很让人奇怪的,她自己过的不好,似乎别人也不要想过好,这种人,病态偏执而可怕。
江潮在大年初五要结婚了,给刘恩言送了请柬,知道这个消息时候,刘恩言还挺惊讶的,不过除了有些微微感叹之后,也没了其他什么想法。
秋美玲敢做这种事情,就应该知道,她会承担什么后果。
言知楷不笨,他一边经营着言氏集团,一边为自己身后也默默打造着一个商业敌国,因为以前“风华”的教训,言知楷更是小心翼翼和谨慎。
刘恩言后来再去看了几次宁丹,把孩子也带了去,宁丹发现孩子似乎有些好了不少,有些惊讶。
“这几天,我都在让他做康复训练,还有效果。”
宁丹有些不相信看着刘恩言,她都那么对待刘恩言了,刘恩言还能那么好心对自己?
刘恩言看了她一眼,不屑一笑:“别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恶毒,秋美玲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你在这里待着,也是安全的,不然,秋美玲逮着了你,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秋美玲能够雇凶杀人,还让宁丹来这么无耻毁坏自己名声,刘恩言就知道,这个人,有多么让人觉得可怕。
这么久了,刘恩言总算是听到了宁丹的一句谢谢。
在她快要离开时候,宁丹的声音轻飘飘传出来,还让刘恩言有些惊讶,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做。”
“要是对不起有用,这世界上,要警察做什么?”
刘恩言并不愿意接受宁丹的道歉,宁丹可以道歉,可是原谅不原谅,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秋美玲发现宁丹突然消失了,而刘恩言,依然无所事事一样,她整个人不由得心虚,不知道宁丹的失踪,是否和刘恩言无关,也不知道刘恩言,他们知不知道,自己设的局?
言老爷子想让言知远去言氏集团磨练磨练,不过言知远婉拒了,言老爷子对于言知远这种识趣的表现,甚是满意,秋美玲表面装的开心,心里却是暗暗骂着言老爷子真是老狐狸一个,用这么一招,来试探言知远,是否有野心。
秋美玲知道,如果言知远欣喜应了下来,怕是言老爷子,今天对言知远又是另外的态度。
言知远学的艺术,他说他并不喜欢经商,和人打交道,有些麻烦。
言老爷子知道言知远学的艺术,说,需要什么,他可以帮忙。
或许是言知远这一点的不贪心,倒是让言老爷子慢慢接受了言知远。
言知远再国外,还是有些小有名气,他是摄影师,他的作品,也陆陆续续登过荣誉榜。
刘恩言知道言知远学的摄影,先开始还惊讶了一番。
毕竟第一次见到言知远,那个样子,可不像是摄影的啊,刘恩言一直以为,摄影师都是那种扎着小辫子,穿着潮流的形象。
秋美玲私底下偷偷问过言知远,对言老爷子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言知远告知秋美玲,的确是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和这些商业什么,一点想法都没有,言知远可是把秋美玲气死了,训斥着:“你在胡闹,你知道你妈我为了你付出多少心血吗?如果言知楷坐了言氏集团那个位置,你以为你以后还有好日子过?你以为你在国外还能安安心心学你的摄影?读你的书?言知楷他的母亲可是我和他父亲间接害死的,他指不定想怎么报仇了,你不和他争,你等着被他弄死吗?”
看着眼前的秋美玲,言知远有些认不出来了,记忆里的母亲,一向温温柔柔,何曾这么歇斯底里?
“你都说了,你们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如今,我替你为他赎罪,有何不可?”
“你要气死我!”
被言知远也是逼急了,秋美玲没有多想,一巴掌拍到了言知远脸上,那么一瞬间,秋美玲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竟然对自己亲儿子动手了,可是她安慰着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言知远好,让自己才慢慢平静下来。
“不管怎样,那个公司,我一定要为你争来,不然我嫁给你爸,是为了什么?”
“母亲,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小心。”
言知楷知道自己说什么,秋美玲是听不下去了,转身就离开,对于言知远,秋美玲觉得,这个孩子真是大了不懂事了。
她坐在办公椅上,有些难受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