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溪说道,“校庆活动我准备了一个节目,把瑜伽结合舞蹈形式,改编成了具有观赏性的瑜伽表演。”
袁佑实仔细的聆听,认真的点了点头,“听起来蛮有新意的,据我所知,瑜伽讲究身体与心灵的高度统一和融合,是一项动作缓慢,却张力十足的养生运动,本身不适合做表演用,经你手一改编,我倒是很期待能先睹为快。”
听后,梁美溪莞尔一笑,拿出手机找到之前录制的一个小视频,点给他看。
语气中却化不去心头那丝小小的缺憾,“虽然新意是有那么一点,但我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但究竟是什么?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袁佑实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屏幕,若有所思,不一会他抬起头,神情里全是茅塞顿开的欣喜,得意的挑动着眉毛说,“我知道了,你还差一个能跟你琴瑟和鸣的笛者。”
梁美溪恍然大悟,如果把机动地背影音乐换成一个衣裙飘飘的吹笛仙童,确实会为节目增色不少。
可问题是这么短的时间,人生地不熟的,她去哪里找这个仙童呀!所以说这个好法子也未必行的通。
袁佑实仿似也看出了她的迷惑,故弄玄虚的笑了笑,一个手指在她的面前绕呀绕,“这个吹笛者其实并不难找,因为她不在天边,却是近在眼前。”
“你吗?”梁美溪惊喜的盯着他。
却见他淡然的挥了挥手,一抹淡笑不自觉的勾上了唇角,“非也非也,我说的近在眼前是指你的同班同学,何雯文。”
此时的何雯文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谈论着她,她正独霸着整个教室,埋头苦读着英语单词。
马上就要英语六级考试了,虽然这场考试她成竹在胸,但为了必过的把握,仍然认真的进行着最后的复习。
大门毫无预兆的被人推开,哗啦一声打断了何雯文的思路,她不由得微蹙了下眉头,没做理会,继续背她的单词。
没承想脚步声越来越近,竟是朝着她的方向,接着一抹黑影从她身边经过,坐在了她正前方的位置。
“雯文,这次校庆表演你准备了什么节目吗?”
是梁美溪的声音,何雯文心里一怔,不悦的抬起了头,回答的有些冷淡生硬,“没有。”
“我准备了一个节目,是结合舞蹈改编的瑜伽表演,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伴奏,听说你笛子吹的很棒,如果我们两个联手,凭借新颖和清新脱俗的表演形式,我相信一定会得到震撼的效果。”
何雯文看着梁美溪那副志在必得的骄傲和从容,不由得打心里一声冷哼,梁美溪的脑子是坏掉了还是怎地?怎么会以为她和她可以共同携手去做一件事情。
她对她做过的事仿似历历在目,她都记得。那么邪恶,那么不堪,要不是她,恐怕现在的她不用面对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和无端的伤害。
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情窦初开的她,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中情不自禁的,和严少波烙下了彼此的初吻。
本是浓情惬意之时,偏偏这个不凑巧就被梁美溪撞见了。
第二天她与严少波谈恋爱的消息,不胫而走,铺天盖地的传遍了整个学校,想必那都是梁美溪的“功劳”。
再后来她就跟着一帮,所谓豪门贵族小姐团来声讨她的不知分寸,不要脸,什么乌鸦也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这种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
搞的她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很长时间都处在这种消极,难以自拔的情绪之中。
而且吹笛子这个事,只是她课余之下的一种娱乐消遣,从未在众人面前做过表演,她又是怎么能得知这个事呢?
难不成为了阻挠她和严少波的恋情,这些无聊的大小姐们还特意调查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