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她跟他虽然一直纠缠不清,但始终并未承诺过什么,现在她就这么不清不白的留在贺家,对她自己来说,似乎也交代不过去。
“没名没分的我留在这里干嘛?”梁美溪颇有些失落的说道。
她的本意是我们两个非亲非故,我住在你家算怎么回事,但听在贺展涛耳里被理解成别的意思。
梁美溪是不是在暗示他,要他向她求婚,补办婚礼?
放心吧,他本来就打算这么做了,只是赖于她刚刚醒来,他才没有那么着急。
吃完饭的梁美溪心情依然低落,被贺展涛催促着还是要注意休息。
她坚持不再住在贺展涛的房间,贺展涛意外的没有说反对,只是吩咐吴妈帮她把以前的房间收拾一下。
吴妈得令离去,梁美溪跟贺展涛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屁股还没挨着地,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似的,差点跳了起来。
“我可不可以不要住那间房?”
在她的记忆里,原主是惨死在那间房间里,虽然是被姚曼害的,但现在她不想再追究这些,因为已经没有了意义。
她现在只是单纯不想再睡那间而已。
贺展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不自觉的又转向楼梯那边,“那间房有什么问题吗?”
梁美溪不安的摇了摇头,眼神有一丝丝的飘忽不定。
贺展涛坏笑着凑过身来,在梁美溪的耳畔小声说道:“要不然我们两个还睡一间?”
梁美溪微微皱眉,伸出手嫌弃的将他的脸推得好远,“贺家的房间多的是,随便给我换一间就行了。”
贺展涛了然一笑,其实刚才他是逗她的,在婚礼举行前,他并不打算提前行使他丈夫的权利。
他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丽幻想中无法自拔,没注意到在一旁看电视的梁美溪,在看到某新闻后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这是当地电台的一则新闻,报道的也是当地的一桩新闻界记者的丑,闻。
报道称:“本市市立电台一名已故资深女记者,利用职权诱骗受害者家属年幼的孩子,做伪造证明,并有组织有计划的煽动当地村落受害居民的不良情绪,对当地一家知名企业索要巨额赔偿,在得到拒绝之后,更是对该家企业大肆宣扬不实的报道,企图逼该企业就范。
现已查明,该企业并无任何违规现象,其生产安全均合理合法,深究之下竟将当时处理该事件的女记者无职业操守事件拖出水面。
据查此次事件并不是单一个案,在深入了解之后发现,该女记者为了迎合大众口味,利用舆论的力量制造新闻热点,提高自身的知名度为目的,涉及多次违规案件,现在正在依法查办中。”
新闻报道过后,紧接着播报的就是事发后,采访该事件女记者的同事和朋友的采访画面。
只见被采访者林娇低头掩面带着一个白色口罩,面对着话筒,歉意而正气凌然的说道:“我很难过我的好朋友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同为新闻界的老记者,我只能说我们记者界必须要肃清这股不正之风,给广大群众据实的报道社会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