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直奔主题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为何与本君的女儿长的一模一样,又为何出现在宛州。”
“不是才问了不管我来自哪里么,现在又问,真是的,我就算是说了,你也不会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别说你了,我都不清楚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跟本君装疯卖傻么?说!你对本君有什么企图?是不是北冥的细作!易容术么?”
“我不知道,我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呢,谁知道是不是做梦,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的梦了。”
“妖言惑众!”忘忧善变,他说着就掐住她的脖子。
“你疯了!不疼么。”
忘忧看着白雪的眸子那些过往,无论他怎么去遗忘,就如同他的名字,忘忧。偏偏在那毫无波澜的时刻,忘不掉却还是那散落一地的忧伤。
阿雪,若你回来了,为何还要这么冷漠。
他蓦然的就松了手,但下一秒依然冷峻,正如他说的,他没办法不恨一个人。
“本君还未真正动手就开始伪装了,要是到了帝都,岂不更有预谋了。你这样的女子定是细作,快说!你可知单凭你直呼本君为“你”字,本君即刻就能让人砍了你的头!说出来兴许还能留个全尸。”
“这么狠!要不要紧啊?这么凶神恶煞的,吓坏宝宝了,真是的,你来啊。我好怕怕啊,这个人要杀我,哎呀喂,吓倒我了,腿软了……”
忘忧的怒火今日像是用不完一样,眼神严肃既认真无比,她直接把白雪壁咚到一棵树上,狠命抬起她的下颌,“本君的耐心可没那么多,你到底是谁?!”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雪!”
“少给本君打马虎眼,白这个姓氏分明是北冥氏族,即便是你真姓白,那么你这张脸呢?分明是假的。”
“假的?嘿!我说你眼睛瞎了是吧?”白雪自己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扯来扯去的肉,“你自己摸摸看!还假的,我看你才是假的吧,你全家都是假的。”
“嗯?”忘忧沉闷冷哼也不摸她,倒是逐渐的放了她转身就走,再冷哼的甩袖。
白雪打量他,这个善变的男人。
“等会,这位……父君。”
“什么?”忘忧没有回身就语气逼视。
白雪戳戳手,还是认命了,毕竟怎么也不能真往枪口撞吧?“本来呢,我还想死了算了,活了那么久都腻了,可是啊今天看到你我就突然觉得这就是缘分呐,我们注定是要做朋友的,你看?有事好说嘛,我来了这么久都……”
忘忧打断她话,转身睨她,“朋友,在本君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你这个朋友来历不明也罢了,竟然敢冒充本君的女儿来到帝都,又使用阴谋诡计让神兽带你去越州,绕那么大的一个弯儿,就只是为了让本君亲自跑一趟么?亲自接送你回帝都么?你当本君是车夫么!”
“敢情说,我闲得慌冒充你女儿?有没有弄错啊你,我大老远的过来无缘无故中了一箭,还被你们要挟,一句话不说就说我是什么公主殿下,我还委屈呢,你憋屈什么?你不过是利用我罢了!”
“不然呢,你以为本君会这么容忍你?”
白雪突然落空了,心中更气,也难怪他能那么沉住气还特地的把自己接回去,这么大阵仗,原来是……想让自己代替你女儿,所以他就将错就错。
该死的,原来是自己单恋了?!
白雪思虑的打量他,“哼,不过。”她挽起双臂,高傲,“你知道我是谁么?是什么人吗?说出来吓死你。”
“本以为会是羽族人,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你不是了。”
“那是,我又不会飞。”
“那么鲛人……他们能幻化为任何人的模样,再杀掉那个人,传说鲛人体内有鲛珠可以维持不老容颜,得到永生的能力,你若是真是鲛人,本君的女儿是你杀的了?!”他那个犀利。
“不是不是!”白雪忙摆手,“我既不是羽族也不是鲛人,我是好人,虽然我知道这一切很难解释清楚,但是啊我的确是好人,我有名字不是说了吗?白雪,白雪的白,白雪的雪。”
她开始了踱步解释,忘忧也不拦着,“我来自初现代,也来自民国,清朝,从清朝的时候我就活着了,算起来,我活了有一百年了,唉,可是啊,我这一百年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说!”她看着忘忧转移话题窥探,“你多大……年纪了?”
“青凤!”忘忧早就知道她的伎俩看着白雪,“把她绑起来,没有本君的话不准放了她。”
“哎?等会,等会……”白雪呼唤,“你到底多大啊??二十一?二十三……还是三十?”三十那是故意气他的。
“给本君捂住她的嘴,等到了帝都,本君要好好的审问她一番!”
“神经病么你们!快放开我,还有你,撒开手,非礼是不是?是不是?哎?你还绑那么紧?你们……”还未说着嘴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