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远走海外的原因正是被封行朗逼走的。
所以刚才导演才敢硬着头皮和封行朗那么说话。
现在看到情况完全不是传说中的那么一回事。
看着这两个人的关系挺和谐的。
并且慕圣宗看起来十分的尊敬封行朗。
现场完全交给封行朗，整个剧组，乃至其他人的生存问题，全部都在封行朗的一句话。
制片人押着导演，全然一副跪舔的嘴脸，恨不能给封行朗跪下叫爷爷。
封行朗冷着脸不说话。
他们就求助慕圣宗。
慕圣宗也不说话。
他们就想明白了，转头齐刷刷的求程雨凝。
“何小姐，你给说个情！这可是您的第一部戏，可不能就这么撤资不拍了。其实，安琪儿的行程很紧，给我们的时间很少，没什么时间来拍戏，如果何小姐喜欢，女一的角色其实也很符合何小姐的形象。”
“是特别符合！”制片人暗暗踢了导演一脚。
程雨凝一脸无语，她看向封行朗。
封行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寒霜一般的冰山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程雨凝就知道封行朗肯定有所动作，只是没有想到如此的不同凡响。
“我其实对女一号的角色没什么兴趣。”
“何小姐你太谦虚了，以你的外貌和演技，演女二号实在是太可惜了。”
制片人一脑子汗，恨不得把程雨凝夸成九天仙女下凡尘。
程雨凝看向封行朗。
封行朗问她：“你想当女一号吗？”
程雨凝摇摇头：“我觉得女二的角色比较有张力一点。”其实，她压根没有指望封行朗会继续让她演戏，还以为封行朗会去柏鹤轩的公司替她解约，哪里知道，会跑到这里来大闹片场。
到现在，程雨凝还理不清楚这是个什么逻辑，封行朗到底想要干什么？
如果她能够看清楚封行朗想要干什么，那封行朗这些年就白活了。
作为一个上位的决策者，不被别人轻易洞察自己的目的，是基本生存技能。
“那你就演女二。”封行朗淡漠的一句话，让现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唯独萧雅姿手心全是汗，她一脸紧张的站在那里，她知道这一次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女三号就这样没有了。
白白陪那个死导演虚情假意了。
看他那张脸，萧雅姿都觉得恶心。
这次真是亏大了。
但很奇怪的是，封行朗并没有宣布换掉她。
只是拍摄改了前后顺序，先拍女二黑化的部分。
萧雅姿满身冷汗的站在程雨凝的面前，“这、这场戏我们借位就好。”轮到自己挨巴掌了，自然要借位。
只是，哪里那么容易。
封行朗肆意慵懒的扬了一下手指：“我需要看到你们的专业性。”
导演立马说：“借什么位？真打！这样才逼真！”
“导演。”萧雅姿惊呆娇嗲，企图糊弄过去。
导演现在也不敢糊弄啊，饭碗子在别人手里握着呢！
所以，只能摇摇头，“快点！”他语气严肃起来。
程雨凝看着萧雅姿开拍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