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薇说着说着，又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
“闭嘴！”伊倩反手一扭她的胳膊，程美薇立刻哀嚎的更加大声：“疼疼疼！”
“你闭不闭嘴？”伊倩更加用力的扭她的胳膊问她。
程美薇吃痛，只能示弱服软。
“好！我闭嘴！你放手。”
伊倩放了手，程美薇整个人都痛的趴在了地上。
傅昊天全程冷眼旁观，甚至在程美薇以一种求助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都是冷漠的昂起头。
程美薇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情绪很崩溃。
这一次似乎是真哭？
程雨凝皱眉看着她，又看向封行朗。
封行朗也看程雨凝：“你打算给她求情？”
她程雨凝眼珠子一动，他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程雨凝抿了抿唇：“把他们赶出去就算了。”
要是按照封行朗的方法，只怕非洲挖钻石，原始森林自生自灭是少不了的。
程雨凝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你确定？”封行朗眉头紧皱：“你会为你这个决定后悔的。”
“后悔我也认了。”
“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心慈手软，妇人之仁。”
“我本来就是女的。”
“对付我嘴倒是厉害。”封行朗唇角翘起，冷哼一声。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就是在打情骂俏撒狗粮嘛！
敌人感觉到了被蔑视。
封行朗轻咳了一声，眼眸微微闭了一下。
程雨凝看出来，他似乎身体又不舒服了。
“把他们带出去吧！”程雨凝看着封行朗的助理说。
助理看向封行朗，封行朗微微点点头。
所有人都被押送出去。
傅昊天临走之前看了程雨凝一眼，那眼神无波无澜，却让程雨凝莫名感到不安。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药在哪？”程雨凝伸手到封行朗的西装口袋里摸索。
封行朗挑眉看着她坏笑：“你可别乱摸。”
“喂！”程雨凝气得打了他胳膊一下，“这种时候，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不正经？”封行朗扬了扬薄唇。
程雨凝脸色一撂，气呼呼的站起来，站直身体，冷眼睥睨着封行朗：“你根本就没事。”
“是有些疲惫不舒服，但是还没有到一定要吃药的地步。”封行朗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以后出入注意安全，你今天放了他们，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程美薇。”
“那你还放？”
“不是你让我放的，更何况，我不听你的，你会埋怨我。可我不想让你埋怨。”封行朗按了按程雨凝的肩膀，眼底掠过一丝讳莫如深的歉疚。
“怎么感觉你这个神情是已经做了什么让我埋怨的事情？”
“没有。”封行朗抿唇否认，可程雨凝觉得他在撒谎。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动作让程雨凝觉得时间都在刹那之间凝固。
顾斯年以前撒谎的时候，忽悠她的时候，就会有这种小动作。
“你是谁？”她看着他眼底带着水光，喃喃出声，不可置信，又恍惚。
封行朗剑眉紧皱，注视着程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