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国人显然不愿受此侮辱,也不知道从哪里迅速的摸出了一个枪,对着慕鼓就是一枪。慕鼓此时最不怕的就是子弹,他一把拉住莲儿,便从原地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到了那外国人的身后,慕鼓伸手一巴掌拍在了老外的脑门上,道:“让你得瑟,本少也是你能欺负的吗?”
那老外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反弹回来的子弹打中了,原来那子弹没有打中慕鼓,却打在了叶轻船的石像上,而叶轻船的石像又太过坚硬,竟将这子弹又反弹了回来,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老外的大腿上,老外一个趔趄,当场便跪倒在地,这一幕让慕鼓都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看在机会难得的份上,慕鼓又赶紧上去在那老外的身上补了两脚,也就是补了两脚而已,他也做不出更出格的事情来,他捡起老外的手枪,吓唬道:“本少这辈子还没摸过枪,倒是让你捡了个便宜,头一次摸枪,摸的就是你的枪,你就知足吧!”
老外听着这话,觉得十分憋屈,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但他受伤在先,有不能奈何慕鼓,憋的整张脸都通红了。
慕鼓不明白老外为何会气成这样,继续道:“你也别生气,你的枪也不过如此,跟我们国产的比就差远了,不就一把破枪嘛,至于气成这样?”
那老外挣扎着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的那条伤腿,狠狠的便向慕鼓扑来,慕鼓微微一闪,那老外便扑了个空,摔倒在地,慕鼓道:“你抢什么抢?你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是抢不过本少的,更何况现在?这才叫报应,知道不?别以为自己带着一把破枪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少两跟手指就可以把你的破枪捏的粉碎!”
到这里,慕鼓用两根指头捏住了老外的手枪,仿佛下一刻便会捏碎一般。市长十分无语的看着慕鼓,慕鼓明明的只是单纯的枪械问题,可他偏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就是觉得慕仙的话一点也不单纯,就是话里有话,就是故意跟他过不去,遂沉声喝道:“慕仙,你闹够了没有?”
慕鼓笑了起来,下巴微微抬高,以一副颇为欠揍的模样问道:“怎么?你也带了枪来?告诉你,本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枪,见一支,本少就收一支,回家烧火烤土豆!”
莲儿看慕鼓得意的模样,也有些忍俊不禁,试问市长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委屈?可近日来,他已经受了两次委屈,就因为遇见了慕仙!仿佛感受到莲儿的目光,慕仙冲莲儿得意的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莲儿自然知道慕仙点头是什么意思,慕仙显然一直都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此时向她点头,便算是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这让莲儿顿时欣喜若狂!可是莲儿很快便又发起愁来,倘若叶船儿还是三十年前的模样,而自己却早已两鬓斑白,三十年的时间,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无数岁月的痕迹,她要如何见他?
慕鼓话毫无章法,没有任何规矩,怎么想便怎么,不会与他们一样打着官腔,着无关紧要的话,却暗藏玄机,慕鼓话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有什么什么,相对直接,就是因为直接,所以总是难免让人无话可,这便是人们常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市长此时便无言以对,不知道应该些什么。
莲儿此时却想着,原来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市长果然是这样打算的,他就是要牺牲这么多无辜的人,成他自己一个人,便是为了叶船儿石像里那子虚乌有的秘密……
如果真的有秘密,为何三十年来,自己从来都不曾知晓?倘若没有秘密,那慕仙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大?可是这些秘密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叶船儿是不是能够醒过来,再次站在她的面前。
慕鼓想的却不是这些,他在想自己到底要如何收拾一下这个可恶的市长,好歹也是一个吃官粮的,却吃里扒外,实在是欠揍,但他对于如何揍别人这件事情,向来缺乏经验,故而此时便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市长打的那些损人利己的主意,他心中早就明了,他在幻境外面虽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二学生,但他并不是那种十分单纯傻里吧唧的大学生,相反,他与他的父亲经常出入各种险境,也早已炼就了一双识人断物的火眼金睛,而且,自从他来到A市,与红柳再相聚,又认识了叶轻船之后,他的人生惊险值更是再上层楼,叶轻船与红柳都是有大秘密的人,而他也被卷入了这个神秘的漩涡里。
慕鼓并不觉得被卷入这个漩涡有什么不好,相反,他觉得自己能体验到别人一辈子也体验不到的生活,再了,有叶轻船在,他也不会有事就对了。古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慕鼓就是那种相当想得开的人,从来不会自寻烦恼,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慕鼓把玩着老外的手枪,老外扑倒在地后,就没有在爬起来,而是压下怒火,坐在地上处理伤去了,市长紧张的盯着慕鼓手里的枪,也不敢什么过激的话,生怕慕鼓一不心走火。慕鼓心里却思量着,这里的一切不过就是光兽的幻境,虽然他从未听过什么光兽,但想必那光兽也不是万能的,之所以有这个幻境,肯定是有一定根据的,很有可能是由他们的记忆衍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