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还是人为的。”
林慕这下确定了，没有别的可能性，拿起刚才姜凌可喝茶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这种方式的注销只能是人为，她不想我们查到，只能说，这人，做的可真是万无一失。”
姜凌可差不多顺了一下，大概懂了她的意思：“所以说，这条线索断了？”
林慕点头。
而她则有些无奈，查了这么久还以为终于可以查出来了，谁知道那人竟布置的如此周密。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也并没有打倒她，更何况现在还有人帮助她。
她只是有些无力，靠在椅子上都不想起来了。
闭上眼睛想着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查，既然这条路不通那么她们也没有必要继续浪费时间，重新找线索才是最重要的。
在姜凌可进行调查的时候，网络上的有些数值也在一直刷新。
章柯和她的作品原本就流失了很多粉丝，此刻订阅的数量更是飞快的下滑，简直比他们刚开作品的时候还要少。
万雪最近很是发愁。
发愁的时候，有人凑到她的身边来建议：“万总，都已经这样了，您还不如考虑推推别的人呢，再怎么说，也比章柯和姜凌可他们要好。”
万雪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毕竟这么多年了，没有亲情也是有感情的。她对姜凌可和章柯一直都很不错。
“算了。谁还没有低谷期，这些总会过去的。”
万雪的性格看上去强势，不近人情，其实内里还是个很心软的女人。
提出建议的那人很是妒恨不平，在外头就开始胡乱说话，觉得公司里什么好资源都给了姜凌可他们，又不是公司老总的亲妹妹，有必要这么区别对待嘛。
这话万雪都听进了耳朵里，不过并没有恼怒，只是暗暗给那人记了一笔。
记了一笔之后，万雪忽然想到，其实姜凌可的确是比其他人要更幸运一点，得到的资源也更多。
关于游戏改编的事情，虽然姜凌可早前就拒绝过，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万雪还是决定再动摇一番。
她把近日来的数据和网络上的评价都拿给姜凌可看，语重心长：“凌可，你要知道，作品能够改编成游戏，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要挽救她和章柯的作品流量，也就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
万雪的话很是掏心掏肺，不光是为了漫新考虑，也真的是在为了姜凌可着想。
姜凌可犹豫了一会儿，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向万雪，终于是选择了妥协：“我知道了万总，我会签约的。”
万雪一直都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姜凌可在她手下工作了那么多年，也不是一点感觉不到的。
这次答应了万雪，也不光光是因为自己的作品，或者是漫新公司的利益。她想到了姜艾汐。
姜艾汐年纪还小，未来还有很多用得到钱的地方。她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单身母亲，需要准备和预留的地方太多了。
一想到姜艾汐，姜凌可的心里也下意识的想到了谭邵晨。
不过很快的，她又强迫自己把人忘在脑后。
他们的中间就像是隔着无法逾越的大山，让姜凌可光是想起来都觉得头疼烦躁。她不愿意再想那么多来难为自己，询问：“那什么时候能够签约呢？”
她既然同意了，签约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万雪很利落的道：“我现在立刻就联系谭总，对了，你再去问问章柯，如果他也愿意松口的话，那就最好了。”
万雪的上心，姜凌可都知道，自然也答应去帮她问问。两个人的作品都是漫新集团上次统计出来最热门的前几名，要是能一起改编成游戏，想也知道会多受大众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