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朗看她说的如此的坚决,于是也就没有再要求同去,只是关切的说道:“行,那你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多穿点衣服,晚上还是有些凉。”
看着莫朗如此关切的嘱咐着,赵文曼心中一暖,上前搂住了他的腰,轻轻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
莫朗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吻怔住了,随后眼眸中笑意正浓的看着她:“学乖了,知道我喜欢这个吻。不错,值得表扬!”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赵文曼从心里笑了出来。
“脸皮真厚!”她点着莫朗的鼻子说道。
莫朗将赵文曼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戏谑邪恶的扬着嘴角:“还有更厚的,要不要回来见识一下?”
赵文曼娇嗔的捶着他的胸口,“行了,正经一点吧!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
赵文曼挣脱莫朗的怀抱,开门离开。
“记得,晚上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莫朗再一次嘱咐道。
赵文曼看着莫朗洋溢着暖意的笑容,心中忽然说不出的酸楚,觉得自己背着他去见木久良,好像是无耻的背叛者一样。
但是之前的事情,莫朗虽然不说,但是她很清楚,他很介意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又去见他,莫朗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思来想去,赵文曼还是选择了隐瞒了下去。
赵文曼到了木久良指定的饭店,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但是饭店里的人还是很多。
她找到了木久良,他依旧儒雅绅士,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我随便点了一些小菜,随便吃点吧。”木久良客气的说道。
赵文曼看着桌上的小菜,都是她爱吃的,先是一愣,但随后淡然的选择拒绝:“太晚了,您吃吧。”
木久良因为赵文曼用了一个“您”字,嘴角的笑意更浓。
“没想到小时候那个胖妍居然变得这么有礼貌,真是让人惊讶。”
明明是赞扬的一句话,可是赵文曼就是能从里面听出很浓的讽刺味道。
“你到底是谁?”赵文曼不爱打哑谜,蹙着眉头带着丝丝的不悦问道。
“你就当作我是你邻家的大哥哥好了。”木久良说着给赵文曼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在碗里。
赵文曼看他也不愿意跟自己说实话,她也不想和他多待,于是说道:“木先生在电话里不是说有事情和我说吗?现在说吧。”
木久良品了一口菜,缓缓的放下筷子的同时,拿起餐巾布优雅的轻拭着嘴角:“这里有份合同,你先看看。”
他说着将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赵文曼。
赵文曼打开一看,竟然是木氏集团投资和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
赵文曼一惊,有了这个项目,迪庆公司就算是能只手遮天,也绝对撼动不了天音了。
不过,他为了突然要帮忙?
按照木氏集团今时今日的发展,绝对不会把天音这种小公司放在眼里的。他一定还有赵文曼想不到的阴谋计划。
“木先生为什么突然要投资天音?”赵文曼缓缓的问道。
木久良好像就等待着赵文曼问这个问题,他很有礼貌笑了笑,说道:“就当是我不愿意看见你毁在别人的手里。”
赵文曼面对这个**不明的回答,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的好。
“你要是觉得这个合同没用什么问题,我再给你看另一份。”木久良又递给赵文曼另外一份合同。
赵文曼一看,竟然是他以天音集团的名义写的一份,和莫氏集团的解约书。
“我了解过你们的合同,上面的违约金我们木氏集团会全部负责。赵小姐您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木久良绅士的等待着赵文曼的回答。
“你们木氏集团要投资可以,为什么要强迫我们和莫氏集团解约呢?”赵文曼将合同扔回到木久良的面前。
木久良很有耐心的解说道:“你觉得单单是莫氏集团和你们赵氏集团,两大公司两手就能抗衡的迪庆了吗?你要知道,迪庆可是跨国公司,手下的分公司,几乎强大国家都有。莫朗是因为你才投资合作天音的,他可以说已经将所有的身价都搭在这里面了。难道你还想让他为你倾家荡产吗?”
赵文曼一听,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联想晚上莫朗那不了了之的合作打电话,真的就像是木久良说的那样,莫朗因为自己而倾注太多了。
但是转念一想,虽然莫朗并不是跨国公司,但是在中国还是很有声望的,而且他爷爷是老一辈的创业家,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打垮。
木久良读懂了赵文曼没有说出的话,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该不会想让莫老爷子出山吧?为了你,麻烦一个花甲之年的老者,这人情真的是欠大了。”
赵文曼秀眉一蹙,冷冷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木久良指指手边的合同,说道:“我的意思都在合同里写的很清楚了。以后,你的公司由我来负责!”
赵文曼很诧异的看着他,她是真的猜不透这个木久良的心思。
“这样?你的好处在哪里?一步一步的吞并我们赵氏集团吗?”
木久良“噗哧”笑了出来:“没想到你的想象力还是这么的丰富。我对你赵氏没有兴趣,不是有这么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我只是想借着这件事打压迪庆公司。”
“今年的二月份,迪庆大肆打压我们在法国的分公司,并且在我们公司中安插内奸,以最低的价格收购了我们的分公司。这笔账,我当然要问他讨回来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和我们合作。”
看着赵文曼坚定的眼神有些动摇,他继续说道:“并不是说不让你和莫氏集团合作,只是你想看见莫朗因为你的缘故到最后搞得焦头烂额吗?”
她当然不想了,天音在将近被收购的时候,是莫朗出手相助才保护下来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欠了他很大的人情了。
现在詹姆斯用公司要挟莫朗说出叶阑珊的下落,就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样,他心里一定很痛苦。只是他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
她不想看见他痛苦,因为那样她会更加难过。
“好,我签!”赵文曼说完这话,拿起木久良起先就准备的笔,在合同上签上了名字。
看着合同上的名字,木久良嘴角扬起浅浅的邪恶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