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徐诗曲身上是有传讯装置的,于是也并没有任何的愤怒模样,似乎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愤怒对着徐诗曲释放出来。
其实并不答话,现在地下城的一切的东西,也就是他们现在能掌握的一切的信息都已经让她惊叹不已而这些信息都是她从外层的那些人口中得知的,至于那些她也无法得知的信息,就不知那些有多么玄奥了,她不禁对那些东西心向往之。
“唉!”只见她长长的叹了一声说道,“如果当初真的知道你没有这样的机遇的话,我也会把徐家给扔一边去的这样子的诱惑在世俗的权势面前算得上什么?”
确实算不上什么,当年徐斌离开的时候,把徐家又换到了她的手上,可是现在呢,整个徐家都希望和这种新势力新的圈子融进去,可是他们在新的圈子里面只有徐斌一个人。
所以他们要费尽千辛万苦的去讨好徐斌,这些年来徐诗曲对徐家做的一切贡献都成了理所当然,他们并不会感谢徐诗曲。
但是如果徐斌说他想继续掌管徐家的话,那么所有的人都会无情的把徐诗曲给赶走,为他制造一个完美的上位标准,因为这时候的徐斌已经拥有了无上的权利,更何况只有徐斌才能带他们和地下城融合。
徐诗曲没有任何和徐斌争夺徐家家主之位的能力,但是徐斌现在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徐家,对他而言问一句徐家是否还好就已经足够。
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徐诗曲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良久之后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你以后会不会回来,以后会不会回来带我们家族进入地下城。”
徐斌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只知道往前走着,他的前期目标是那座十层的小楼儿,那个十层的小楼,现在只有地下城的人才能够进去居住,并且是地下城,身居高位的人才能居住。
听到徐诗曲问的话的时候,他就说“不可能。”
听到徐斌说不可能的时候,徐诗曲却没有太多的表情,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和徐斌不会再见面,反倒她觉得自己和徐斌的联系以后会更加的深切起来。
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对还是错,她低眸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手纤细而又柔韧,就是她用这双手撑起了整个徐家,可是她觉得自己最后可能一无所有。
“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她低着头喃喃自语的说道。
说起来徐诗曲和徐斌并不算是亲生的,姐弟两个。
徐诗曲是在小时候的时候,被自己的母亲给偷梁换柱了,她的母亲生下来了一个死婴,在徐家这样的大家族里生下一个死婴,自然是不吉祥的,所以她的母亲就把徐诗曲给换了过来,而把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偷偷扔掉了。
最后就是徐诗曲在徐家长大,而徐家都是由她掌管着的。
徐诗曲,慢慢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却并不张扬,只是默默的收拢徐家的势力,可惜最后却被徐斌发现了这件事,徐家没有一个人怀疑,而徐斌却开始怀疑世界的身世。
利用这一点徐斌在徐诗曲的手中反败为胜,最后成功掌管需徐家后,加上顾盛泽在他背后的支持,徐斌完全的坐稳了,徐家家主的位置,可是最后他却放弃了所有的东西,把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了徐诗曲。
他之所以把所有的东西都送给徐诗曲,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的苦衷。
他也知道这个人的身世不容易能在这样的市道下稳稳的抓住自己能得到的东西,这样的人是聪明人,所以他就把所有的东西都送给他,而他们也是有交易的,如果徐斌有一天需要运用学家的势力,徐诗曲必须无条件的支持。
两个人走开之后形同陌路,却没想到钟鼎就在转角处等着徐斌。
此时的钟鼎眼神极其的**,又显得有些温柔,他笑眯眯的摸了摸徐斌的头发,说“原来你是把徐家给她了。”
徐斌顿时被膈应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想做什么?别整天搞得gay里gay气的。”
钟鼎无奈的摊摊手看着徐冰,从他的手掌心逃脱了趁着那小阁楼狂奔而去,他在他的身后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都以为这些人中最没有烦恼的大概就是钟鼎了,可是他们又觉得所有人当中最有烦恼的也是钟鼎,大概因为他是个单身狗,而他之前的那个女朋友是一个习作。
钟鼎本来以为徐斌跑了就不会回来,可是没有想到他跑了跑了,又冲着钟鼎跑回来了。
还气喘吁吁的问钟鼎,你“藏在地下城当中的那个细作,还是打算收回来当女朋友吗?”
这说的自然就是姬洋了。
钟鼎很是没好气的斜了徐斌一眼,“别瞎想了,我怎么可能和那种人在一起,她算计了我就这辈子也没有可能了,”钟鼎的双眼之中划过一丝黑色的光彩,那光芒深不可测,同深黑色的眸子酝酿到了一起,显得极其的凌厉而又可怕。
这就是钟鼎的性子,有人得罪了就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好朋友。
徐斌点点头,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也觉得最好不要和她再有太多的瓜葛,纵使她当初没有想伤害我们,但是她把那个手链交到我们的手上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和我们形同陌路。”
钟鼎哭笑不得的捂着自己的额头说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喜欢那样的人,”可是他说话的时候心里面却是有一丝丝的心虚了,他真的不喜欢姬洋吗?
这件事情或许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徐斌细细的看着钟鼎的神色,似乎是想要看到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可是最后也没看出来你是摇摇头,走的时候沉默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话,作为兄弟我还是必须要支持的。”
回忆徐斌的是钟鼎的,飞来一脚将他直直的踹到了那小阁楼的门口。
徐斌在小阁楼的门前痛骂钟鼎,而钟鼎不痛不痒的慢悠悠朝着小阁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