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给瑶姬的信上,写的是要她在百姓里宣扬如今皇帝的恶行,从而推举出一位新的皇帝来,而那新的皇帝就是夜。
如此煽动人心的事也的确非圣女瑶姬不可了。
所以夜对于她下毒,不但不告发反而鼓励,大概也是想到了如今会发生的事情吧。
而朝廷内就交给了夜,那些人中还有很多誓死效忠着如今的皇帝的,现在他就要打着皇帝的旗号将他们一个个的除掉,这样无论前朝还是百姓,就都是他的天下,就算父皇活着,也不可能阻挠他半分。
……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三月十五,今日是苏落和容易成亲的大日子。
京城里都说这可是一场来皇上和皇后都关注的婚礼,所以都新奇了起来,一时间他们的婚礼倒成为了一件盛事。
“哎,你说我们一会儿要不要给皇后娘娘带些东西回去啊。”东华皱着眉头问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毕竟若不是皇后的旨意,她是不可能和面前的男人一同出宫的。
如一听罢却是挠了挠头憨笑了一声,随即说道:“那要看皇后娘娘她喜欢什么啊,不过我们还是早些回宫的是,毕竟最近要发生的事情可太多了。”
东华听到这里就想再说些什么应和她,却被身后的一阵男声给打断。
“东华姑娘!”
转过身就看见了一个身穿湖蓝色衣衫的男子跑了过来,因为匆忙,连帽子都带歪了。
“诶?你不是沈复沈先生幺?!”东华有些诧异的问道。
只见沈复在她和如一只见互相看了看,紧接着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
“哦,我们奉皇上皇后的命令来苏府看婚礼的。”东华如是说道,面色有点几部可查的尴尬,紧接着就对一旁的男子解释道:“这是沈复沈先生,之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知道,之前是见过的。”如一如是说道,眼神里有一丝警惕,毕竟当初赫连祈可是命令他让如今面前的这个男人离开皇宫的。
沈复见罢就挠了挠头,表情有一丝尴尬,象是想到了之前的事,随即就摆了摆手说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们了就打个招呼,还有就是当初皇后娘娘给我的那个叫麻将的图纸,我现在已经做出来的,你们去我小店里取一趟呗。”
上次东方仪在京城里逛的时候,进了沈复的店,还留下了自己想要的麻将图纸,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还真被做成了。
东华听罢就笑了一声道:“那太好了,我正愁没东西给娘娘带回去呢,不过我们这要去婚礼,还是等回宫的时候再来拿吧!”
说罢两人就对面前的男人拱了拱手就分道扬镳。
苏落和容易的婚礼很是气派,因为容家是官宦世家,为人又清廉,人缘更是好,所以整个朝堂几乎一半都官员都来参加了婚礼。
而苏家是京城的富商,更是大善人,所以家里独女的婚礼更是众人期盼。
如今苏落的闺房之中。
她已经披好了嫁衣,端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着自己的丫鬟给她梳着头发,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就忍不住有一丝的羞涩。
其实她也想象过自己成亲的样子,但如今真正披上了嫁衣她倒是有些慌张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紧接着就走进来了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裙的女子。
“苏姑娘!”东华如是叫到。
苏落看见来人就立刻站了起来,随即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说道:“原来是东华,你怎么才来啊!”
她听到折裤脚就忍不住轻笑了几声随即回答道:“我这来的还玩啊,你瞧瞧你紧张的样子,手心里都是虚汗!”
“哎呀你就莫要取消我了!皇后娘娘她可说些什么了?”苏落又问道,眼睛里带着一抹期待的神色。
东华听罢就从怀里掏出了那对血玉的镯子,将他们带在了面前女人的手上,随即说道:“这是娘娘送给你的聘礼,你可一定要和那位容公子百年好合啊!”
说罢就挑起眉笑的开心,而她面前的女人不停用手摩挲着那镯子,小声的喃喃道:“我一定会幸福的。”
而另一边容易处。
如一赶过来就将东华托付给自己的扇子送给了他,随即说道:“这可是皇后娘娘送的,娘娘说了,苏姑娘是个好姑娘,要你别辜负了她。”
容易拿着扇子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恢复的淡定,紧接着拱手做了一个感谢礼,随即说道:“那就替我好好写一写皇后娘娘,并且告诉她让她放心,我定然一心一意好好待落落,我容易此生只会娶她这一个女子。”
说罢就抬起头一脸坚定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如一听到这里,就耸了耸肩随即说:“放心吧我会告诉皇后娘娘的!”
说罢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在路上想起了他说的话。
一生一世一双人幺,他也想这样,就和东华永远都在一起,而且再也不和任何的其他女人有所焦急。
正在他想事间,身后就传开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自己的眼睛就被蒙了起来,随即一阵女声响起。
“猜猜我是谁啊?!”
“好了别闹了东华,快把手松开我有事要和你说。”他抓住自己脸上的那双手就要向下拉。
东华这才悻悻的收回了手掌,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头说:“怎么了啊,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如一看着她的样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紧接着就一字一句的说道:“东华我们成亲吧。”
“啊?!”
东华有些诧异的大叫出声,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她完全没想到面前的男人会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这有点快吧,而且我还没想好……”她接着支支吾吾的说道,脸颊却红了起来,她自然不是不愿意,而是如今这情况,总要容她想一想的。
如一看着她这幅紧张的样子就忍不住轻笑了两声,随即说道:“你紧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