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太后就带着楚妃去了干清宫,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就赶了过去。
楚妃对于进内宫还有一丝犹豫,毕竟事情还没有落听,她实在不敢就这么直面皇上。
太后自然是看出了她都担忧,随即拍了拍她的手以做安慰,就颈自走进了内宫。
如今的赫连祈正半坐在床榻上,虽然面色还有一丝苍白,但总算是醒过来了。
太后一看见他泪眼就婆娑了起来,彷彿有巨大的委屈需要宣泄一般,随即就走了了他的床边坐了下来,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喃喃的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赫连祈鲜少看见自母后这般脆弱的样子,顿时也有了一些动容,随即就说道:「朕无妨,只是辛苦太后你这些日子了。」
「不辛苦!哀家不过是在为你守着你的江山罢了,只要你醒过来了,哀家就可以放心的继续安享晚年了!」太后笑着说道,言语间有一丝漫不经心。
随即又问一旁站着的白绝尘道:「皇上现在的身子怎么样了?」
「启禀太后娘娘,皇上他如今身体里余毒已经完全被清空,只是身子有一些虚乏罢了,再过两日定然无恙!」白绝尘如是回答道,一袭白衣,看起来极其落拓不羁。
太后听见他这么说才安心的点了点头,紧接着拍了拍自己面前儿子的肩膀道:「既然你醒了,拿着宫内宫外都事就该全由你处理了……」
于是就把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字不落全都告诉给了他,包括董家可能就是在宫外派人刺杀他们的罪魁祸首,紧接着董家却被灭门,如今南宫家也显得有一些不安分。
等赫连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都听了一遍之后,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彷彿是有些不悦在自己昏迷的这些日子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紧接着就捏了捏头,对着自面前的妇人说道:「太后你放心吧,朕自然会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妥善的。」
太后听到这里就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就离开了内殿,带着楚妃就离开了干清宫。
而他们刚一出宫门就遇上了匆忙敢来的东方仪,太后脸上顿时出现了不悦的神色,紧接着就对着她大声呵斥道:「仪妃!你现在该在冷宫里安生带着,到这里是作甚?难不成是忘了规矩了幺?!」
东方仪看见她就低下了头,但还是没能躲过被她发现,又听完了她说的话,随即就回应道:「臣妾不过是担忧皇上罢了,所以才想要过来看看。」
「皇上何曾需要你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嫔担忧了,还不快滚回你的冷宫去!」太后接着怒斥道。
她对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这般厌恶,厌恶到不想让她同皇上再见一面,甚至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东方仪一听她的话心下就十分不悦,刚想开口反驳些什么,就注意到了躲在她身后的楚妃,当即额头的青筋就爆了起来。
正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当初被毒打的样子,可这女人如今竟然还敢这般大刺刺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随即就挑起了眉头嘲讽都说道:「楚妃娘娘可真是好气魄啊,都重伤了皇上了竟然还敢来这里随意走动,难不成是来主动认罪的幺?!」
她还记着在赫连祈赶到的时候,那足以让自己致命的一鞭子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而那鞭子就是楚妃甩出来的。
可楚妃在听见了她满是挑衅的话之后,却没有像平时一般张狂的站出来和她对骂,而且又望太后身后躲了一些,还伸出手有些求助的拽了拽自己身前女人的衣袖。
东方仪看着她这幅模样就忍不住作呕,心道她可真是个擅长装可怜的女人,当初对着赫连祈装,如今又对着太后装,这一招还真是百用不厌啊!。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太后好像还真的就吃这一套,在看见了楚妃可怜兮兮的样子后,就对着她吼道:「放肆!你一个冷宫的妃子有什么在哀家面前随意胡编乱造!」
东方仪一听见这话,顿时就觉着无语了,惊讶这太后的脑回路还真是新奇,自己说的那些事都是明摆着大家都看见了的,的确是楚妃暴打了她又重伤了赫连祈,怎么如今成了她在胡说八道了?
于是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紧接着就大声吼道:「太后你怎么想的?楚妃鞭伤了皇上那不是有目共睹的幺?如今皇上的伤口可还挂在他的背上呢,怎么就成了是我在胡说八道了?!」
她真的很不想和太后的关系闹得很僵,毕竟她还是赫连祈的母亲,而赫连祈又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婆媳关系不好可是很难搞的。但如今这情况,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心道这太后好歹也是一宫之主,怎的能这般没有判断力,竟然被楚妃这样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想到这里她就想要再接着批斗下去,可是发现自面前的妇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就连嘴唇都抖了起来,彷彿实在忍受着极大的怒气。
「东方仪!」她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就想要派自己身后的李嬷嬷将她摁在地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如一却从干清宫内跑了出来,对面前的几个人供了拱手,随即说道:「皇上有请仪妃娘娘!」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皆是面色一滞,太后是满脸愤懑,而楚妃则是一脸的幽怨,只有东方仪扬着笑脸就对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说道:「好的好的,本宫马上就进去。」
说罢又对着另一边的妇人欠了欠身子说道:「那臣妾就不再打扰太后您了,您还瘦快些回慈宁宫里歇着吧!」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跟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进了慈宁宫。
而还待在原地的太后,眼睛等的很大,因为生气导致胸前都变得很闷,随即就沉声都哼了一句。
她可还没见过这般无礼的女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