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即已订好,该是实施之际。许肆估摸着时辰准备亲自准备这件事,不曾想,拾诺比她更急,天一擦黑便已出门。
此事危险的很,自是不能让人发现一点破绽,拾诺计算了一晚上,才有那么几分头绪,也不知可靠否,便亲自去查看。
许肆细了一思忖,这事也是应该亲自督办。只她一女儿家,若由她来办显眼的很,便交给拾诺罢。
拾诺打问了很久,散兵游勇固然多,只是并不成什么气候。能用之材固然也有,只是拾诺总觉得有人盯着他,他不敢轻易贸然行动。亦或是已被扣上了什彧的帽子。
为此拾诺头疼的很,和许肆商量了一晚,最终按许肆的法子,找些可造之材,大不了带回来练兵。
如此,兵源问题解决,操练成了又一个问题。拾诺对外称病,门也不出,关起门操练。
万不得已,许肆接起了买武器马匹的任务。拾诺一直拦着不让去,到最后发现也无法,便叮嘱许久,最后无奈的由她去。
固然许肆万分小心,但还是被人发现了苗头。
那人是侯家三爷,他们原来是打过照面的。
侯成性格谨慎的很,忽的发现城里最近有人似乎对散兵游勇有意,便命人暗中注意,一路查下来,莫想此人竟是许肆。
侯成发愁的很,皱着眉问,“你在此,二爷可知。”
许肆并未回答,只说,“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找我了……我们当真不认识。”
侯成,负气甩手,“你……你当我这几天在这里呆着都是白待吗?”
许肆点点头,“好,那就这样吧,你若想要跟就跟着,我自然不拦你。”
侯成无话可说,“你……”
许肆盯着侯成,声音平静的说道:“走。”
良久。
侯成清嗓:“哼,这样我也是知道的。”
回去之后,侯成的下属自然担心他:“主子,此方我们冒险可值得?”
他只是摇了摇自己手里面的扇子:“他曾经帮我,我为他做任何事都值得。”
又是一日,侯成深夜回了住处。
今天他明明假装混了进去,但是差一点就被人发现。这两边的人马他也分不清楚,不知道哪边该忌惮。
怕是什彧的手下怕是有了警觉,一直守在原地,万不得已,侯成被迫困在那里一天,深夜才离开。
“侯爷。”手下轻柔的帮侯成揉着肩,“三爷你一直韬光养晦,可此次你却为了二爷暴露了自己的锋芒,万一被人察觉,可是大大的不值啊。”
“你想说什么?”
侯成的声音很低,也很慢。
手下顿了顿,鼓了鼓勇气,轻声说,“属下觉得,三爷实不必为二爷而付出这么大,这可是大大
现在,万事俱备,只待一切开始!
第二天清晨,他就在招兵买马的时候混了进去,大概也是人多,他乔装打扮得很像的原因。
根本就没有人看他,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东西之后,就把他给放了进去。
他也送了一口气,这样能进来就行了。
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是没有想到进去了之后,却还有人再次检查一遍。
“莫非是要查个遍吗?”侯成心里是很疑惑,拉了拉旁边的人那胳膊。
旁边那人似乎也并无耐心,不过青青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扭过头去。
“这本来就检查的严,你若不想来可以走啊。”军中本来就挑人,能走一个算一个,最后留下的那些人反倒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