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通人听话的言精灵们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感觉这些肥鸟和五禽军里受训的猛禽是同样的道理，而且更诡异的是，这些鸟竟然比在畸形黑暗的训练方式下诞生的“怪物”还要听话。
那就是说……
莲降手指无意识地捏弄着手里软软毛毛的肥鸟，把可怜的圆球捏成了各种形状。
这个麻子脸手上可能有五禽军那帮家伙更厉害的东西。
麻子脸凝着莲降，和他心有灵犀地一起忽视了将要被蹂，躏而挂的圆球。
良久，才轻笑：“那殿下准备怎么调查小人呢？”
莲降唇角勾着，眼里却没有笑意：“这得看你是否配合我了。”
叶酒儿作为整个屋子里唯一挂念圆球是否安好的人，忙得不可开交，一会担心圆球会不会被妖子捏爆，一会还得担心妖子会不会自爆，一会又担心麻子脸爆了的时候，脸上的麻子会不会像爆米花一样蹦出来，心力交瘁也不能开口劝，因为她感觉到妖子好像发现了什么。她不想耽误妖子的正事，而且万一妖子的正事和她一直想要调查的事情也有关系，那她就更不能搅局了，所以再担心也忍着没有出声。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配合。”麻子脸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叶酒儿一开始没听出这是疑问还是陈述，心都勾起来了。
若是疑问，那是挑衅。若是陈述，那便是退步。两种语气，两种结果。
麻子脸后跟上的笑脸让叶酒儿放下心。
在心里，她是不太希望麻子脸和妖子真的闹翻打起来的。一方面是担心他们在麻子脸的老巢里，又是装满兵器的老巢，他们会吃亏，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她现在越来越肯定这个麻子脸和老头，甚至和她都有关系。
“殿下发话，小人当然会倾力配合。”麻子脸在地上跪了半天也没人叫他起来，他的姿势越来越散漫，到现在已经蹬鼻子上脸地……侧蜷着双腿，婉如少女一般坐在那了。这个姿势配上他，真的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不过他自己感觉很好，“殿下想知道小人是如何训练这些灵畜的？很简单啊。小人有幸在高人那得了一副神药，有这种药相助，别说本就有几分灵性的言精灵会对小人言听计从，估计……”
麻子脸停顿了一会，像是思索，目光却意有所指地在莲降身上转来转去：“就算是猪！小人也能让它们乖乖听话。”
神药！
这个词简直太耳熟了！
叶酒儿下意识看向妖子，妖子也抬眼扫了她一眼，乍一看他好像没什么情绪变化，等他目光移开，叶酒儿才反应过来，妖子这是让她不要急着激动。
“方子可以借我看看么？”莲降是商量的口吻，散漫的语气，不知道的人一定听不出他到底在不在乎这件事。
麻子脸笑着摇摇头：“那方子若是少了一味药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如小人直接把那味药告诉殿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