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听筒那边还在不断的碎碎念,就是谈及些琐事,承认之前是自己的错,才会舍弃我而和余莉那个犯贱的女人。
而我只是任由陈俊峰在听筒那边念叨,而我只是把手机放到离耳朵比较远的地方,但还是可以依稀客厅到几丝的,我只是觉得无语,也不想要和他有任何瓜葛,也不想听他的千万般忏悔,想要和我重归于好。
听筒那边的男音渐渐变小变轻,对于他们两人那不堪的事,刻在我内心刻苦铭心,面庞自是清冷的,“我现在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请你不要再纠缠我,打扰我的生活。”
可陈俊峰却还是不肯死心,在他看来我不可能会短时间的把他忘怀的,内心肯定是有他的,他深度自信是有原因的,而且他有资本自信。
其实之前是我死皮赖脸的追求他的,而且为追求他而不择手段,那时在校园还一度疯传,而他是大学会长还是大众男神,但我却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贫困资助生。
那时学校的女生都觉得我是异想天开,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那些风言风语自是传到我耳边,而我却偏不信邪,在我的世界观内爱情是不分国界,任何人都是平等的。
自那此之后我就多个外号‘陈俊峰的跟屁虫’,只要有陈俊峰在的地方,那肯定是我的身影,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我不懈的努力追求与无微不至的关心,我和陈俊峰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但校园闲言碎语是完全抵挡不住的,有人讲陈俊峰不过是同情玩玩我感情而已,而有的人却只是对我更加百般针对我,而陈俊峰极少站出来保护我,大方的承认。
可我内心还是感觉到幸福的,会常常不停地为他辩解,“只有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酸,他只是想要低调而已,不像某些人。”
而陈俊峰却对我的话好似熟视无睹般,好似完全没听到我那句话似的,而是转移话题,询问我的地址,“那个是在妈家住嘛?”
然而我并不想再听到他那呱噪个不停的噪音,而是斩钉截铁的用纤纤玉指按下挂断键,直接挂断电话。
世界可算是清净下来,把手机放在一边的床头柜,张开双臂伸伸懒腰,想要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可却还未把被子拉开。
躺在床头柜的手机再次欢快的唱起歌来,很明显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那个死乞白赖的人打来的,但我不想去管它,任由它在床头柜不停的歌唱。
毅然决然的掀开被子噗去卫生间洗漱,可那歌声好似催命符般不停的歌唱,不得已只可以拿起手机接听,可视线留意到屏幕那名字,不由觉得扎眼。
然而我刚放在耳畔,陈俊峰就非常笃定询问我是不是因为爱上傅时声而不肯原谅我的,想来要是我不肯承认的话,那他的厉害我可是见识过的,而我为了脱离这般喋喋不休,和他说自己爱上了傅时声,随后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