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涵韵只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一点儿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只能把希望寄托给眼前的唐二叔,几乎没有其他的人可以帮他。赵涵韵想到这一点,心里面只觉得难受得很,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发愁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你倒是说说,应该怎么办?”唐诺看着唐二叔,微微的笑了一下。虽然说,唐二叔算得上是唐诺的上司,可是在唐家,唐诺才是那个真正有实权的人。唐二叔,充其量只是一个三流的角色,在唐诺的面前,唐二叔是完全没有话语权的。
赵涵韵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般对峙,他也看的很紧张。赵涵韵紧紧的拉着路清风的手,心里面只觉得一阵的难受。之前那种恐慌的感觉,在这个时候一览无遗,赵涵韵的情绪,此时此刻在心里面翻涌着。无法停息,一遍又一遍。
“这样吧,你把人直接留在我这里。”唐二叔看着唐诺,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阴翳的男人,唐二叔朝着唐诺的方向更进一步,“其他的事情呢,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但是你不能伤害我身边的这个人。”唐二叔指了指赵涵韵,眼神倒是很坚定。
“不行,这个人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走,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唐诺自然也是不肯退一步的,看着赵涵韵的时候,眼神之中似乎是带上了那么一点儿恨意。一字一句,慢慢的咬牙切齿的缓缓说了出来,心里面把赵涵韵这个人慢慢的凌迟。只等着,到时候这个人真正的落到自己的手上。
“你看在我是你二叔的面子上,帮我这个忙吧。”唐二叔冷汗直流,抖着手拿出了手帕,看着唐诺的时候说话的时候也是微微发着抖,不为别的,眼前的事情的确是弄得他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慌乱。尤其是看着唐诺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看着眼前的场景的时候,心里面总是觉得有些慌乱的。唐二叔微微的低着头,在这个时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面还是觉得慌乱的很。
赵涵韵和路清风两个人觉得更加的紧张,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着,悄悄的注视着对方。两个人的眼神在这一刻交换着,偷偷的情绪在交流。看着身边的人,其实两个人都觉得慌乱的很。
“给你二叔一个面子……”唐二叔此时此刻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完全没有底气了,看着眼前的人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和害怕,反反复复也就那么一句话,不知道是言语贫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赵涵韵在身边看得时候,心里面也觉得尴尬的很。偷偷捏了一下路清风的手,心里面的情绪不知道应该发泄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唐诺冷笑一声,在这个时候完完全全的冷笑出声,看着眼前的人爆发了出来,“这一次来我早就准备好了!我告诉你们!”
赵涵韵站在对面一句话都没有说,顿时就觉得有些紧张,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面害怕极了。赵涵韵知道,唐诺这个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如果对面的这个男人一旦下定决心做什么事情,可能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除非,有一个更加厉害的站在唐诺的面前。可是赵涵韵悄悄的看了一眼周围,才知道事情压根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和赵涵韵想象中的几乎是完全不一样,赵涵韵心里面觉得一阵的失落,按照眼前的这种状况来看,唐诺才是这些人眼前最厉害的。这样一来,赵涵韵站在他们的面前的时候,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胜算了。赵涵韵看着眼前的人,就觉得有些难受了。
小倩则站在唐诺的后面不停的冷笑,难怪之前这个女人觉得自己势在必得,原来到底,是因为这件事情。赵涵韵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是真的没啥希望了。
“赵涵韵,我告诉你,今天来我就是弄死你的,我不会放过你。”唐诺看着赵涵韵,一字一句。
赵涵韵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面觉得有些慌乱。尤其是在听到唐诺说出那句话之后,赵涵韵的心更是一沉,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彻底的完了。
他记得自己之前也好像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只是那个时候,好像还是有人来帮他的。赵涵韵想到这里,心里面忍不住觉得一阵难受。那个人的身影,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赵涵韵的心里面觉得一阵难受。
唐二叔还想说些什么,赵涵韵看见唐二叔的动作之后微微的摇了摇头,悄悄一步慢慢的走上前去,看着唐诺的时候,一字一句的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神在这个时候变得非常的坚定,看着眼前的时候,情绪微微的藏了下来,“没事儿,有什么时候不要波及到我身边的人就可以了,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赵涵韵觉得,自然是自己的事情,还是坦然的面对好了。
谁知道,站在赵涵韵面前的唐诺却是脸色一变,赵涵韵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的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的事情似乎是有些不对劲。
“你?”唐诺冷笑一声,看着赵涵韵的时候表情不怎么好看。没有赵涵韵之前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反而眼神之中带上了一点儿奇怪的味道。赵涵韵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心里面的情绪在这个时候一瞬间就变得复杂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面有一种奇怪的人。
“你想怎么对我我都承认了,不要伤到无辜的人。”不要伤害到路清风,赵涵韵的心里面只有这个想法。其他的心情,在这个时候一概全部被拉到了一边。赵涵韵其实也是觉得非常的害怕,看着眼前的人的时候心里面都是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可是没有办法,总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这件事情。赵涵韵觉得,自己站出来,比谁都合适,只是有些可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