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儿,你放心,老爷一定会调查清楚,不让你受到委屈的。”芸姨娘在一旁道。
“嗯。”白拂勉强提起精神。
众人没有再给她提问的机会,都出去了,白拂在秋绮的伺候下起身,洗漱整理一番之后被扶到了马车上。
马车一开动,白拂就迫不及待地问秋绮:“这是怎么回事?我昏睡是被人下了毒?”
“小姐昏迷之后,奴婢禀告老爷,请来的大夫,可是大夫看不出来,然后不知道怎么地薛公子就知道了,请来了观里有名的天师,就是刚才的朱天师,据说是医术最好的几个天师之一。
天师看过了小姐,说是中了毒,开了药方,又叫奴婢在床头燃烧药料,小姐才慢慢好起来的。之前的时候,小姐脸色都青了,可吓人了呢!”秋绮惊恐地道。
“我是怎么中的毒?又是谁下的毒?”白拂又惊又怒,摸着自己的喉咙,疑惑不已。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但是小姐别担心,老爷说会彻查,绝对不让小姐就这么受了委屈!”秋绮坚定地说道。
白拂的眼神暗下来,再也没有说话。
车子在山下停下,有两个观中的学徒抬了一顶小轿子,让她坐上去。
白拂看着那轿子,有些犹豫,觉得自己坐在两个人抬的轿子上有些不大人道。
但是朱天师催促了她一声,她自己又腿脚酸软,决不可能自己上山,只好上了轿子。
朱天师在前面带路,几人一直走过了前山,到了后山的一个院子里。
白拂下了轿子,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递给那两个学徒,歉意地道:“麻烦了。”
那两个学徒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
“你们退下吧。”朱天师扭头对两人说了一句。
“天师,辛苦这两位小师傅,我于心不安,还请收下这些酬劳。”白拂对着朱天师说道。
“白小姐不必多虑,助人可积福,这是他们的福分。”朱天师推辞了白拂的银两,带着她走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却是有白拂想不到的人。
除了一位苍老的天师,谷闻竹居然也在。
白拂惊异:“谷天师?”
“身体如何?”谷闻竹微笑,为她倒了一杯水。
“你怎么知道?”白拂坐下来,仍旧难掩惊讶。
“是谷师叔找我帮忙的。”朱天师在一旁道。
白拂转头看向谷闻竹:“你为什么……”
“先治疗再说吧。”谷闻竹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扭头对一旁的老天师道:“麻烦师叔了。”
老天师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摆开一包金光闪闪的长针,然后让白拂伸出手臂来,开始行针。
谷闻竹直到白拂治疗完毕之后才进来,白拂刚将袖子放下来,就听见他的声音响起:“师叔,如何?”
“每七日过来再行一次针,配合药剂,三次之后便无碍了。”老天师平静道。
“多谢师叔!”谷闻竹拱手,送走了老天师。
“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白拂盯着他。
“是薛公子,他让君兄来找我,说了你的事情。”
“咦?”白拂没想到是这样的走向,而且君翎逸还掺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