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到衙门还要一会儿,白拂在车上问起面儿的遭遇。
原来是她解决完个人问题,刚想要走出来,那粗狂男子就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拖到了巷子深处,然后扛起她进了院子,和长脸男子一起绑了她,欲行不轨。
“幸好有小姐……”面儿抽泣着,肩膀仍在瑟瑟发抖。
“没事,我放你几天的假,你好好休养。”白拂道。
“等一会儿我们去了衙门,你就将事实如实说出,不要怕。”她嘱咐面儿。
面儿面露犹豫,白拂知道她在忌惮什么,便劝解:“你遭到这样的坏事,难道还想让这恶徒逍遥法外?况且你也没什么事情,名声上应无大碍。”
“面儿听小姐的。”面儿纠结半晌,最终听了进去。
准备到衙门的时候,那粗狂男子醒了过来。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境地,当下就不断挣扎起来:“小贱蹄子,放开你爷爷,知道你爷爷是谁吗?随意就能弄死你这小贱人!”
“别挣扎了,越挣扎越紧。”白拂凉凉地对他道。
她打的是结那是越挣扎越紧的,拇指粗的绳子将他紧紧绑在车厢的凳子上,无论如何也逃不了。
“你现在去那!?我告诉你,现在把你爷爷放下来,我还能留你一条贱命!否则,被我兄弟找上门来,你别说活命,就是想痛快死,都不可能!”粗狂男子朝白拂这边狠狠呸了一口口水,擦着她的边而过。
白拂皱眉,随即冷笑道:“那也要等你从衙门里出来再说!”
“衙门!?你要押老子去衙门!?”那男子的眼神一下子恐惧起来,倒抽了一口冷气。
白拂见他脸色异样,心中一动,嘴上继续道:“强抢民女,不去衙门告状去那里!?管你是什么人,去了衙门自有一番公断!”
“不成,不能去!”那男人开始死命挣扎起来,白拂抄起手边的棍棒就狠狠打了他一下,将他额头敲得高高肿起来:“老实点!”
“贱人,臭*子,我要杀了你!老子好心给你指路,你竟下套给老子!”粗狂男子死死盯着白拂,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省省吧,当我不知道你没安好心?我要真的进了那屋子,可就难说了。”白拂诡秘一笑。
“衙门到了。”这时车夫的声音传来,白拂打眼一看,果然一扇高门立在眼前。
她伸手将那男子从凳子上解下来,叫车夫反剪着手死死压着,朝衙门走去。
那男子使出吃了奶的力气想要逃跑,每每车夫压不住的时候,白拂就将他往下一按,那筋骨就错疼得他受不了,大叫几声,狼狈地被押送到了衙门前。
“来者何人?”一个衙役上前看着这几人,问道。
“此人掳去了我的丫环,欲行不轨之事,幸而我及时赶到,带着车夫将他拿了下来,现下就将这恶贼押送官府,请大人裁断。”白拂用棍子指点那疯狂挣扎的男子,叙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