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锦瑟白了这个前后不着调的龙君焱,她甚至有点怀疑,这三兄弟是不是真的三兄弟,怎么每个人的性子都不大一样。
“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难不成,五爷是想看热闹?不过恰好,我这人最不愿他人无端看笑话,我觉得呆在五爷府上也算自在,不如,再住上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好的。”
锦瑟将眼眸一转,将步子迈开正准备离开,哪知有只手捏住了她的袖子,“哎呀,嫂子,你自在我就不自在了,这醉红楼的莺莺燕燕还在等我呢,我若去了,三哥可不会放过我!”
“你去便是,我又管不着你。”
锦瑟嘴角一勾,只见抓住她袖口的手抖了抖,懊恼地说了句,“你套我话!”
“我可没套你话,我一女子,对醉红楼可没什么期许”,眉目一笑,送转秋波,只见锦瑟转身,开口说道,“另外,我可不是你嫂子!”
只见绣鞋狠狠地踢在了某王爷的裤口处,他惨叫一声便倒在一旁,手还指了指这女子离去的方向。
这叫声惨痛,将府内的家丁也招来了,见君焱一人倒在栏杆上,正准备喊声有刺客,君焱抬手让他住了嘴,涨红了脸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就这样等到痛处过去,直接去了三王府。
“三哥,这个女子欺负我!”
坐在书房的龙君华见抬头见君焱没个规矩就闯入,虽穿了一身小厮的布衣,脸却涨红的厉害,坐在茶几旁将这杯中水一口饮尽,才发现哪是水,明明是酒。
“怎么,她欺负你了?”
君华没有抬眼,手继续写这前日还没写完大字,他已经习惯了锦瑟必到之处,鸡飞狗跳、
“他动了我孙子!”
“你连个儿子还没有,哪儿来的孙子。”
君华说的顺口,竟然没了顾忌,许久,听见他跺了脚,再回味,竟笑出了声。
这下可好,龙君焱恨不得挖地三尺,将自己给埋了,“你还笑,成日就晓得吵架,如今可好,还拖上我,三哥,你何时将他收了去?”
“她不会无故报复你,你可有惹到她?”
“我就想让这祖宗消消气,喊了声嫂子,这可好,直接……”
这下,就连君华也没了原则,将写到一半字弃了去,“她对你,还算客气,若往常的做派,可不止这些。”
“还不止?还好我根基深厚,这可断子绝孙的隐患!”
“不会,她有分寸。”
君焱可没瞧出这分寸,撇撇嘴,“看样子,你还没打算将她接回,这日子,可当真没法过了!”
“还好,与你的巴兰相比,锦瑟的脾性可好太多了。”
“嘚,我走还不行嘛,这巴兰一样的女子,我可不愿意惹。”
还没等君华接上话,君焱一溜烟就没了影,他将这桃花醉搁在一旁,换上了茶水,这些年过去了,果真,这小子,听见巴兰能躲多远,照旧躲多远。
残影刚进门,见君华换了一壶,双唇一抿,行了礼就上前多嘴问了一句,“主子,可有好事?”
“刚才君焱向我诉苦,锦瑟打了他,看样子这女人愿意动手了,心情也好了大半。”
此话一出,残影愣了许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不对,应该说,女人如掌心!
“对了,这几日可有叔父的消息?”
“还没有,属下已派人在找。”
“嗯”,君华点头,“叔父本就这个性子,他不愿意让人找见,再怎么找也就一场空,我有预感,他这几日会现身,这几日稍微用心些。”
君华在怕呀,这锦瑟身上的毒,恐怕没多少日子能熬了,否则这江臣梓怎么会形色慌忙,“对了,一会儿你将药送过去。”
“这……万一不肯吃怎么办?”
“她会的”,君华嘴角衔了一丝苦涩,这药他师傅嘱咐的,这女人再恨,总不会连江臣梓也一块给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