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瑟,你可真不要脸,真不知你这臭皮囊学了谁的”,叶宣仪起身,正准备抬手,哪知明月上前将她按住,这手动不得,她这才懂了大半,“原来明月这丫头被你收买了,怪不得。”
“二小姐,话可得说的好听些,什么叫做收买,明明就是明月自愿随了主子。”
“你可真行”,叶宣仪将她的手甩了出去,见打耳光不成,就躲到了林秋霞的身后,低声喊了句“母亲”。
林秋霞也不恼,翘了兰花指让叶宣仪将她扶起,见这锦瑟跪于堂前,竟放声一笑,“你还真像极了那个女人,自视清高,让人难受的很。”
“我可与母亲不同,我比她更狠些。”
锦瑟瞳孔一沉,更乌黑了些,以前曾听人提起她的生母,也是个懦弱可怜的女人,否则怎么会被这样的人给入了叶家门。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更蠢些。”
锦瑟起身,找了处椅子坐了下来,“我倒觉得,我比你身后的丫头可聪明些。”
“你!”
叶宣仪着了急,却被林秋霞拦下,只好气愤地跺了跺脚,林秋霞身后的女人,不就是她嘛!
“叶锦瑟,今日我便让你尝尝这蛊王的厉害,明月倒戈你又如何,不自量力的丫头,都得陪葬,还有你叶家的所有人,都会成为蛊王的盘中餐,还真不是我说,你如此高看自己。难不成,你以为跟在你身后的小兄弟会帮你?”
此话一出,明月慌了神,没有残影,若到时蛊王被放出,局面控制不住,岂不是……
“我不是你,我不会滥杀无辜,叶家有多少银子我不管,可叶家有多少人,我就保多少人”,锦瑟起身,眼色突然间变得狠毒起来,甚至无端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没有后手?”
锦瑟从袖中掏出一只匕首,吓的林秋霞母女慌了神,竟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大胆,步子正准备往后退时,哪知她用匕首在手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从指尖滑落,在地上形成一大滩。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林秋霞,我来找你索命了,还有,你,叶宣仪。”
被喊到名字时,叶宣仪不争气地抖了抖身子,她乃大富人家的女子,又怎么能与锦瑟这个棺材子相比,自然早已没了魂,就瘫坐在地上。
林秋霞见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没好气地甩了甩衣袖,道,“叶锦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呀”,锦瑟双眼无神,就像个没魂的鬼,“是二姨娘不知道吧,你以为,父亲一直未曾使用蛊王是为何?。”
“为何?”一想到手中的蛊软气无力,林秋霞皱了眉头,来之前她就在想,这个蛊王为何无半分神气,可该用的秘法可都用了。
“因为,需要叶家后代纯正的处男处女血,方可唤醒。”
话音刚落,林秋霞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袖中装蛊虫的木罐子就掉了出来,她正准备去捡,却听见这个塞子从中掉了出来,继而,一只硕大的蛊虫从中爬来出来,然后爬上了锦瑟的身子,从手上的伤口爬入。
堂内三人都明显的听到蛊虫欢愉的叫声,再从伤口中爬出来时,锦瑟的双眼却已发红,恰巧,与蛊虫发的光一色。
“林秋霞,你看好了,这才叫做蛊王”,锦瑟阴森一笑。
林秋霞见形势不妙,正准备从正门而出,全然不顾在角落里喊母亲的叶宣仪,正当她的手要靠近门把时,哪知锦瑟大喊,“明月,点火。”
明月脑袋虽嗡一叫,手脚却还算灵敏,将这烛台子一推,火瞬间燃了起来,将整个祠堂都燃了起来。
“你就是个疯子,疯子,难不成,这满屋的木碑你都不顾了吗?”
林秋霞大吼,她出也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这火势凶猛,她就缩在一处,就怕从那处掉出的木桩子砸中她。
“不要了”,锦瑟挥了挥手,“我要让你们给我父亲和哥哥陪葬,蛊王,去,吃了他们!”
锦瑟手一指,蛊王就好像有了灵性,双腿很灵动地跑向林秋霞,蛊王与平常蛊虫不同,它吃了人肉人脑会越长越大,直到死。
林秋霞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蛊王一口咬断了喉咙的青筋,锦瑟就站在她面前,看它一口一口嚼她的血肉,慢慢变大。
“叶锦瑟,你去死吧。”
正当这时候,一厉声在她身后响起,锦瑟还没反应过来,转身时眼见这刀刺到她的身上,却被人挡了去,这人不是别人,却是这几日与她在一块的明月。
刀被送入了胸口,却见叶宣仪想拔出来,锦瑟一把拽住刀柄,眼睛越发的血红,“蛊王,吃了它。”
刚才还在嚼林秋霞的骨肉的蛊虫突然间得到了什么命令,竟一把扑向叶宣仪,一口咬断了她的青筋,她的瞳孔还没来的伸缩,就断了命。
“你看到了吗,她们都死了,之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明月,你看到了吗?”
锦瑟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这几日的相处,锦瑟明显可以感觉到明月心肠并非像她平日里给人的感觉这般心肠坏,犹记得,她转身时求救的眼神,锦瑟笃定,只有可怜的人才会懂可怜事。
明月明显说不了话了,血一直在吐,她抽搐着想把话说完,“我知道,你是个好小姐,你今日就想与她们同归于尽,可你却给我喂了药,让我避免被这蛊虫沾染半分,可,你这么好心肠,怎么可以,死呢!”
“你别说了,我告诉你,残影很快就回来,咱们再等等,再等等。”
锦瑟尝试用手堵住从胸口流出的血,却发现怎么也堵不住,眼泪和鼻涕都黏糊在一起,要在往日,她可早就大吵大闹了。
“等……等不及了,小姐,帮我告诉他,这辈子,我就见他最……最欢喜。”